从某种程度来说钱也继承了钱佐矛盾的性格。他一方面扮演着钱佐左右手的角色一方面又时时刻刻想要颠覆他。只不过钱地矛盾是他自己刻意追求而来的。不像钱佐背负了太多。
我于是改口道:“王爷这个游戏若是到这里就停止了不是就不好玩了么?王爷还没有把慕容楚歌介绍给悠梦呢王爷就不想看看复杂的事情会引起怎样地纷乱吗?再说悠梦的心思不过是治好辰王子地病和他离开越国。这一点不会改变。”
最后一句话是对钱说地却也是告诉我自己。
钱是个游戏人间的角色兴许是我地这番说话打动了他兴许是他自己想到了什么总之他的脸上又活灵活现于是他笑道:“好我尽我所能得找至于有没有救那就看钱佐他自己的造化了。”钱匆匆来便要匆匆离去。天快亮了。他再不走只怕要被人现。只是他走的时候笑呵呵地对我说道戴皇后自己也要小心也许钱佐还没死你倒先死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认为他在幸灾乐祸。但是我知道不论是什么出点钱这番话是真心叮嘱我的。只不过他说话的方式实在欠揍。
我朝他点点头我会好好保存自己的。就像我原来是为星而活现在是为救好泽新辰而活。
天终于蒙蒙亮了。黑夜和清晨交接的时候格外地凉。我一个晚上没睡直看到树叶上的露水清晰可见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该着凉了。
我转身进屋心想该阖眼了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干站着吧。先养好精神才更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把衣服除去了和钱佐在外面跑了一圈然后碰上那样的事衣服脏兮兮的都变了颜色。
可惜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也没有宫女太监烧水什么的。尹德妃那时候可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地把我关起来。
困倦的我也懒得计较瞌睡说来就来了。我稍稍掸了掸床穿着抹胸就躺了下去。刚刚把眼睛闭上准备会会周公就听见院子里扑通一声我心里正纳闷这大白天的能有谁来光顾?
蓦地睁开眼却听见殿门轰得一声打开脚步声十分急促再接着房门被推开钱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直奔我的床头。
我一惊猛地坐起“怎么了?”钱分明才走不久他这架势倒着实让人莫名其妙我不禁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被子。
钱走到我床跟前都没有停留一把拽起我捏紧实的被角喘着粗气道:“快没时间了!”
“啊!”戴悠梦那双纤细的小手哪比得过钱的力气钱只稍稍用力手中的丝被就脱缰而去。我还来不及憎恶戴小姐怎么就生出这样一副柔弱的身躯就再次双手护住胸口瞵视着他想保持镇定却因为尴尬抑制不住噗噗乱跳的心。我放大音量妄图训斥钱给自己壮胆:“你……”
话才吐了一个字出来就被钱从后面一把揽住手掌从背后窜出按住了我的嘴唇另一只手把一套太监衣服哗啦丢到我身上“快换上!”只是那一抹粉红的抹胸简单遮住了胸脯半遮半掩而整个背部的肌肤则都裸露在外凉飕飕的钱这一搂大片的皮肤都和他的手臂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的人也恰到好处地贴了上来。
我硬着头皮说“去哪?”心里稍安刚才还当自己瞌睡地有些稀里糊涂看到钱进来还以为在做梦呢。
但是钱却没有回答我返头看他只见他的睫毛低垂双目死死地俯视着前下方一动不动我顿时明白过来他坐在我的身后比我高了半个头从他那个角度瞟来刚好能窥见抹胸里的无边春色。
我反手一巴掌朝他甩去:“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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