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天道的维护者，天道不仁，你却依旧信这天道，如此做法真的对？”我心中不解，更加不明白，龙玄不是傻子。天道做的事情到底是错的还是对的，他的清明眼睛，清明脑袋绝对要比我看得清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要坚持贯彻下去。
“有时候错也并没有错，错的人多了，他就是对的了。与其重新去创造一个秩序。倒不如将眼前的秩序维持下去。”龙玄第一次想我说出了他的心扉，或者说勾陈的心扉。
我吸了一口气说，“好好好，看来我们所不同的并不是看到的东西而已，而是选择。”
我看向鬼面人说，“等着吧，看来在去虚无之海之前我还有一站战，对了，尘心殿对你而言。已经没有用了吧？”
鬼面人耸了耸肩说，“自然，你想要灭了，就灭了吧，也省的之后我再费一番功夫来对法他们。”
我看向黑尾说，“你带着他们吧尘心殿的人一个不剩全部杀了。”
“寒华宗呢？”黑尾对着我问道。
我想了想说，“不必要的杀戮可以省掉，但是如果他们不识趣的话，无论是我，还是弑天道，都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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