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欧阳祥山的第一眼,我在想:此人怎么跟另一个人长得特别像!谁?我的脑子飞旋起来……噢,像唱《冬天里的一把火》的费翔!
欧阳先生腼腆地一笑:像吗?
像,很像。我说。
欧阳灿烂一笑。
我们就这样认识。第一次握手就格外亲热。
你当过兵?
当过。
开始在野战部队,后来在武警。
你当过农民?
当过。
干过一个农民所干过的各种农活,吃过一个农民吃过的所有苦……
哈哈哈……我们再次握手时,已经亲密无间了。因为我们的经历十分相似:当过农民,当过兵,并且都是从野战部队,再转到武警部队的。
我想死,在最苦难的时候,我多次想过死,那时我只有十三四岁,牵过瞎子,替别人算命为生……欧阳说。
我不曾想过死,但在最苦难的时候,差点被人整死,那时我也只有十三四岁,给远行的船队当纤夫……这是我的话。
这次我们握手时,竟然彼此都从对方的瞳仁里看到了泪花……两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以如此泪洗面容的形式开始结识,这本身就让我们的内心搭起了一座相通的桥梁。
欧阳告诉我,他现在很有钱,虽然还没有上福布斯的“富豪排行榜”——那排行榜只能骗骗行外人士,而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有时一天最多能赚回一两千万元。但为了见你何作家,我始终有些诚惶诚恐。
为什么?我感到有点意思,并需要他的答案。
我怕你把我仅当个生意人。
生意人有什么不好?中国这二三十年突飞猛进靠的就是你们这些财富创造者。
欧阳仍在长叹,说:何作家你可能有所不知,人没钱时反倒什么都不怕。可一有些钱后,反倒怕这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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