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姆勒贝克,如同所料想到的,电视、电台和报纸围攻了路易斯安娜北面的指挥部。镜头上出现的是一个被人穷追不舍的坎普拉德,恼火,绝望,疲惫不堪,同时又心力交瘁。“有这么多的事情等着坎普拉德将来去做,难道坎普拉德非得一遍遍地讲述还是毛头小伙子时的所思所想吗?”
其实坎普拉德早已开始反省自己的过去,远比《快报》编造的谣言所触及的还要深刻。
20世纪30年代的爱尔姆特瑞德农场。童年时期的英格 瓦·坎普拉德。
他觉得他们和祖母的思想非常相像。等有了斯文·奥勒 夫·林德赫尔姆的大幅相片,坎普拉德就骑着车在村子里绕了圈,张贴了一些。他参加了他们的一些活动。
林德赫尔姆是个真真切切的纳粹,是一个行“哈伊,希特勒”举手礼、戴臂章那一套东西的、瑞典土生土长的党魁。坎普拉德后来一直以承认自己曾经是一个纳粹党徒而深感耻辱。
1942年,坎普拉德发现了一张名为《前方之路》的报纸。坎普拉德把它带回家阅读,并给编辑写了一封信,说坎普拉德“对于真正的瑞典文学以及他们的报纸非常感兴趣……因此请寄给坎普拉德几期样本,当然,是免费的。”
而《前方之路》也是明显亲德的。当时战争还在进行当中,希特勒还接连获胜。这时他第一次见到珀·英格达尔,瑞典反对党,后来的新瑞典运动的领导人。一段时期他的偶像。
他离开林德赫尔姆组织,开始频繁接触新瑞典党的集会。他崇拜他,他开始倾心于新瑞典党。他发现他们中很多人都富有同情心。坎普拉德喜欢新瑞典党关于合作的思想。这个时候,坎普拉德已经得出正确结论:英格达尔的处方并不是实现人类自由与尊严的恰当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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