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记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认取醉翁语,山色有无中。
原来,苏轼用这几句词作答。他说,我记得欹枕在平山堂上,这时,一川烟雨笼罩,孤雁飞过都看不清了。这时我想到欧阳修说的“山色有无中”,果然有理。那位文士见此,羞得满面通红,再也不说什么了。原来,他只是望文生义,并不理解词的意境,也不了解作者所表达的独特感受。而苏轼呢?才真正是一位艺术鉴赏的行家,他有作为创作者所独具的感受力,也有鉴赏者所独具的判断力。这故事告诉人们的是,准确而又切合实际的批评,非有艺术的感受力不可,这正像马克思所说的欣赏音乐需要有音乐感的耳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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