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通往医务室的路上,感受到凌启炫横抱着我稳健的步伐,闻着他身上不知何时多了的淡淡烟草味,听着他微乱的心跳。我有些呆呆的,‘赌赢了!’有一种莫名的委屈让我轻轻的把脸深埋在凌启炫的怀里。这一刻,我不想计较,他是否喜欢别人,我只知道,他没有让我失望。
凌启炫感觉到怀里娇小的赫欣儿有着轻微的哽咽,衣襟有泪水沾湿的温热,低下头看着把脸埋进起来的赫欣儿,声音里带着着深深的歉疚、深深的心疼:“丫头,对不起”她,哭的无声,正因为无声,让他倍感心疼,他宁愿她像之前那样放声大哭场,宁愿她冲他大喊一顿。可是现在,她无声的,那每一滴泪,都似鞭挞在他的心上。
医务室里凌启炫第n次对着女校医狂吼:“不是告诉你再放轻你一些吗?”。
女校医被凌启炫吼的,拿着棉签的手不由的颤抖,第n次谨慎的承诺:“是,是,我再轻一些”擦试着赫欣儿受伤的膝盖。
我痛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忍着,忍着,只有我知道女校医的手不停的颤抖,导致在我的伤口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真的很痛,终于忍不住了,尽量微笑着:“我自己来”伸出手接过被校医认为是烫手的山芋的棉签。
校医冲赫欣儿感恩的笑,紧接着:“我去取些消毒药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向药房‘好险,要是得了校董的儿子,恐怕得提前退休了’。
我慢慢的将受伤的腿放在床椅上,将棉签又沾了些消毒水,轻轻的涂抹着,痛的皱紧秀眉。
凌启炫坐到赫欣儿的身边,伸出手握上她拿着棉签的手:“我来”接过棉签后,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她的伤口:“痛就哭出来!没有人会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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