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意外之后的夏天,她告诉我:“爸爸,我要再打垒球。”
“好啊!”我不忍心向她泼冷水。
那阵子,卡罗尔的膝盖以下安装了假肢,她的膝盖被绷紧了,只能屈膝30度;她行动困难,奔跑是无望了。
不过,我仍然带着卡罗尔去学校排队报名参加垒球队。卡罗尔报了名,还领取了制服。
当我们返回车上时,我向紧紧抱着球衣不放的卡罗尔说:“卡罗尔,你的腿已经跑不动了,你怎么可以打垒球呢?”她恼怒地回应了我一句:“爸爸,我早就想清楚了,只要我能做全垒打,我就不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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