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同,二弟下战书的对象是聂少侠!”秋鹤微微苦笑着说道。
“什么!居然是聂少侠?这不孝子,平ri里纨绔也就罢了,这次居然还惹上聂少侠,当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秋城主一惊,‘啪’的一声,重重一巴掌拍在了书桌上,双目含怒的说道。
“给我把事情的缘由说清楚。”秋城主yin沉着一张脸说道。
“是,父亲,事情是这样的”秋鹤不敢怠慢,连忙将事情的大致原委一一道来。
秋城主细听之下,脸sè却是越发的yin沉,胸口好似憋着一股滔天的怒焰,就要喷发而出,他知自己的小儿子贪花好sè,却没想到居然瞄上了柳仙子,要与聂云抢夺柳仙子的欢心,更是下了战书,如此不计后果的莽撞行为,身为老子,他焉能不气!
年少轻狂,为了女人而冲动很正常,可若是愚昧的不计后果,那就未免太过愚蠢,秋仁年少之时,亦是为了女人而冲动过,不过却也量力而为,而非一味的横冲莽撞,自己这小儿子xing子虽然酷似自己,可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所谓势比人强,聂云身为云长空的弟子,身份雍容尊贵,可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天漠城城主可以比拟,亦是不敢得罪,自己那小儿子却是看不透这一点,竟以下战书来威胁对方,真是愚不可昧。
“既然聂少侠已经接下战书,现在阻止亦是不及,等会儿我会亲临决斗场,必要之时也好阻止那不孝子犯下大错,你现在就去通知秋棠仙子。”秋仁无奈叹息,开口道。
“是,父亲。”秋鹤闻言,回应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去。
“这不孝子,什么时候才能叫我省心”秋仁大脸上露出丝丝无奈的神sè,带着淡淡的叹息。
别致幽静的小院,四周缠着一排竹篱笆,围成栅栏,将小院子圈起,院内,一树、一花圃,一桌,一板凳,一壶、两茶杯,一名倾城女子坐落,玉手之上,一只青sè的瓷杯散发出阵阵沁香之气,唇瓣轻触,饮一口茶香,芳香袅袅,明目醒神,心旷神怡。
绝sè、夹杂着古香,女子好似不食烟火的仙子,清静悠然,细细品味茶香,古树之下,微风徐徐,吹动女子一头如瀑的青丝,好似一幅不沾烟尘的画卷,唯美的叫人心醉。
“秋棠仙子,在下秋鹤,有事相告。”
栅栏之外,却闻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份清新淡雅的气氛,左秋堂缓缓睁开明媚的双眼,美目之中似有盈盈之光,流转其内,玄妙之极。
“说!”左秋堂淡淡说道,却是不请那秋鹤进入小院之中,xing子可谓是清冷之极,却也淡雅无比。
栅栏之外,秋鹤望着古树之下如九天仙子一般的左秋堂,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爱慕之sè,一闪即逝,视线挪开,却是不敢在直视对方,生怕沉醉在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之上。
“今ri我那愚昧二弟,与那聂少侠下了战书,12点在城内中心决斗场战斗”秋鹤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缓缓说道,却还未说完,便被左秋堂打断。
“此事与我何干,没事别来扰我。”左秋堂语气微微一寒,冷淡道,一听聂云的名字,左秋堂清静的心就好似敲响了一门大钟,烦躁不已。
在他人眼中,她左秋堂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清冷无双,不与男子接近,可就在几个月前,一名小她几十岁的小男人,险些对她做了那人神共愤之事,最后未果,不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却也被对方瞧了个遍,亦是被摸了个遍,之后更是出言不逊,彻底打破了她几十年来清冷的心境,这几个月来,大脑中却是不断的浮现那张万恶的脸庞,任凭自己如何静心,却也无法将之从脑海中驱除出去,已然成为自己的一道心魔,心魔不除,自己此生怕是都难以突破,叫左秋堂烦心不已。
如今好不容易静下心来,一听聂云的名字,心境好似波纹重重的湖面,再也静不下来。
那秋鹤却是撞倒了火枪口上,可想而知,左秋堂会给他好脸sè?
“这、那个,因为柳仙子也牵扯其中,所以在下才会前来大人秋棠仙子,还请仙子原谅在下的莽撞。”那秋鹤只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压的自己有些难以呼吸,却是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无奈之下,赶紧将主要缘由说了出来。
“诗诗?怎么回事。”左秋堂收回自己的威压,淡淡的说道,作为柳诗诗的师傅,她左秋堂可是非常疼爱柳诗诗,两人私下里亲如姐妹,若非已经立下了师徒之约,为世人所知,左秋堂宁愿与柳诗诗作为一对好姐妹,而不是这种有着距离感的师徒关系。
“因为、因为赌注,聂少侠将、将柳仙子作为了赌注。”秋鹤硬着头皮说道,内心苦笑不已,却是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档子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呼~!!一股寒风肆虐开来,‘沙沙’吹的树叶哗哗作响,左秋堂一脸冰寒,美目中闪烁着浓浓的怒气,却是苦了那栅栏外的秋鹤,在左秋堂的威压之下,硬是把一张大脸憋的通红,体内星力简直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四处乱窜。
“聂云!”
左秋堂咬着牙根,久久才从嘴中憋出了两个字眼,透着森森寒气,似要冻结四周的空气,寒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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