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大哥。”阿朱伸出柔夷轻轻摩擦着乔峰的眼旁,断断续续说道,“你解开我衣服,看一看我的左肩,就明白了。”
乔峰和阿朱关山万里,同行同宿,始终以礼自持,这时听她叫自己解她衣衫,怔了一会儿,又听她说话时神智不乱,心中杂乱,当即左掌抵住她背心,急运真气,源源输入她体内,盼能挽救大错,右手慢慢解开她衣衫,露出她的左肩。
乌云中长长的一道闪电掠过,照射着阿朱肤光胜雪的肩头,可这肩头中却刺着一殷红如血的红字:
“段!”
“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段’字,这‘段’字今天日间,他们在那阿紫姑娘的肩头发现了一个记认,就知道是他们的女儿。你你看到那记认吗?呵呵,你一个大大男儿,想必也不会去看。她她肩上刺着的,也是一个红色的‘段’字,跟我的一模一样。本来我不知道,看到阿紫肩头刺的字才知。她还有一个金锁片,跟我那个金锁片,也是一样的,上面也铸着十二个字。她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我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我我从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却原来嵌着我妈妈的名字。我妈妈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这对锁片,是我爹爹送给我妈妈的,她生了我姊妹俩,给我们一个人一个,带在颈里。”
阿朱勉强的将一段话说完,脸色又灰白了一分。乔峰,急忙又帮她渡了一些真气道:“我明白啦,我马上得设法给你治伤,这些事,慢慢再说不迟。宋妹子,对,找她,找宋妹子,她一定能就想医好你的,不报仇了,这就走,去塞外”
电光不住闪动,霹雳一个接着一个,突然之间,河边一株大树给雷打中,喀喇喇的倒将下来。两人于身外之物全没注意,虽处天地巨变之际,也如浑然不觉。
阿朱拉住乔峰手臂,苍白无血的脸色荡起一道笑色,道:“不!不!我要跟你说说个清楚,再迟得一会,就来来不及了,大哥,你得听我说完。”
“好,好。你说,大哥听着”
“大哥,你你真好,什么事情都者就着我,这么宠我,如何得了。”
乔峰不停的给阿朱递着真气,又一边擦拭着阿朱嘴角无法止住涌出的血丝,早已方寸大乱,不知所措,他一生不知多少次生逢绝境,却没有一次像这般手足无置,慌乱之极。
“以后大哥更要宠你一百倍,一千倍,阿朱别再说话了大哥马上给你找你治伤。”
被乔峰抱起,阿朱依偎着乔峰布满温热的胸口,本以冰寒的身体,竟泛着了一股股暖意。
“我不喜欢你待我太好,我无法无天起来,那就没人管了。我其实姓段,不会有错的,我爹爹妈妈的谈话,我都偷听了害死你爹爹妈妈的人,竟是我爹爹,唉,老天爷的安排真待咱们太苦,而且,而且从马夫人口中,逼问出我爹爹名字来的,便是我自己。我若不是以性命要挟,她也决不肯说我爹爹的名字。人家说,冥冥中自有天意,我从来不相信。可是……可是……你说,能不能信呢?”
这一席话说完,阿朱已悕气若游丝,不由得双手使出最后的力气,将乔峰环得更紧了些。
“大哥,其实,阿朱最放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你了,大哥亲人都去了阿朱好想想一直陪着你。咱们在在一起,才只有有三十八天啊老天爷太残忍了”
感觉到阿朱身体渐渐松软,直到手臂再也抓不住自己的胸前衣襟,垂下。
乔峰抬起头来,满天黑云早将月亮遮得没一丝光亮,一条长长的闪电过去,照得四野通明,宛似老天爷忽然开了眼一般。
“老天爷开眼?哈哈哈哈!”
大笑中,乔峰泪珠如断了弦般掉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儿女愁情化枯冢,致使英雄泪满襟
(ps:写了从早上开始写这一章,将近六个钟头,还是感觉不够好。本来是不想写的,删了几次但是过渡没法子,不然林业两人赶来时,就太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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