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程集团最近一个星期的股市都在上涨，就像一个被乌云笼罩了几个星期的大厦上头忽然放晴一样。舒孽訫钺不但如此，每个员工都感觉肩膀上的那种压力豁然消失了。
    有媒体报导，远程集团的林知念被绑架的那天，出动了g市所有的警察全市寻找，最后还是程氏集团的少东家利用黑道关系将林知念给找出来的。
    那天有一家媒体拍到程氏集团的少东家亲自将林知念抱出事发点的照片，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g市，原本两大集团的少东家争夺一个女人是表面上大家都知道但都隐秘的一件事情，而现在已经演变成为所有的人都可以明目张胆的讨论。而杂志八卦也趁着这抹风潮不断的挖掘的更深层次了。
    之前远程集团被程氏集团干扰，股票一直下滑，现在虽不是说涨的有多高，但是已经在往上升，而且除了之前一些解约了的客户，很多客户主动打电话要跟远程合作。
    事出突然，媒体都在猜测会不会是程氏的新计谋，就像是在玩一直垂死挣扎的小老鼠，让它重新看见了光明，再又狠狠的踩上一大脚。
    不过谁都不知道这些豪门商业之类的真真假假，寻常老百姓也就是图个新鲜，大家八卦八卦，当成是饭后娱乐。
    就算远程集团真的被程氏打垮了那又怎样？整个g市的经济也不会崩溃，只是少了一个牛逼的集团罢了。
    一整个上午，方唐已经接了好几个想要合作的电话，里面甚至有一些之前要解约的，现在又抱着新案子来说想要谈合作的。之前他们盛气凌人，以为有程氏帮忙撑腰的嚣张样子，方唐还记忆犹新。一夜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另一番卑微且奉承的态度让他想不明白。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方唐也不会放过将当时的屈辱加倍奉还给他们的机会。他在电话里冷嘲热讽他们之前的做法，斥责这样有多不负责任，那些公司的领导居然连升道歉，态度谦卑的让人以为远程集团变成了商业中的航空母舰，他们都得罪不起。
    方唐放下电话，走进启言的办公室，对着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屏幕上报导的启言说：“顾总，截止到今天已经有十五家企业打电话来请求合作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些人都重返变卦，一张张奉承的嘴脸好像生怕我们不跟他们合作一样。不过目前我没有答应任何一家公司，顾总，您怎么看？”
    虽然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谁都想要，但现实世界里，馅饼绝对不可能这么单纯的掉下来，它会出现一定有它们的目的，并且如果你一不小心将他们吃了，后果也许是你承担不起的。
    启言一手拿着高脚杯，脸上笑的漫不经心：“我倒是想要看看，如果远程不合作，到时候他们要跟程氏怎么交代。”
    方唐道：“顾总也认为这一切都是程氏在幕后操作的？”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用这么多的精力去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可是他们这样做，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啊 ……”
    “好处？说不定那些合作都是程氏派发出来的。”
    “所以……顾总的意思是说我们如果答应了合作的话其实是跟程氏合作？”
    启言漆黑的眸看着屏幕上不断报导着两个企业的少东家跟一个女人的八卦，那张程家洛将知念抱出来的照片不断的在眼前徘徊，让他整个人的脸色瞬间沉默了下来。
    方唐感觉出顾总忽然沉默的氛围，本能向屏幕上看去，就知道了他忽然变得不语的原因。
    “顾总……要不要将这些杂志……”
    “不用。”方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启言打断：“你先出去。”
    “是……”
    不敢有所怠慢，方唐悄无声息的带门出去了。
    这几天，启言都在看这些报导，明明很刺眼的信息，明明知道也许并不像报导说的那样，但是那天……她的确是被程家洛救出来的。救出来之后，她并没有及时的跟他联系，也没回到公寓，而是去了程家洛的家。
    启言并不是一个计较的人，却是每每碰见与她有关的事情时，总是半点灰尘都容不得。
    程家洛这次突如其来的放水让他不得不防备，向他那样倨傲自负的人，在他的商业战绩里从来都没有将敌人轻易放手的记录。
    但，即便是程氏集团强大到似乎无人能抗衡的地步，他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就将远程给打败。在与远程抗衡的基础上，它也在逐渐消耗自己实力，如果远程真的撑不下去。他也会拼了最后一口气，不让程氏太好过。
    不用五到十年的时间，修复不了程氏与远程对抗所造成的损失，那么，他顾启言这些年经营远程真的是白干了。
    所以最后这一仗是他赢了吗？
    即便是所有的报导都倾向程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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