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笑：“如果不说也没关系……”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要听的话，我没关系的。”知念说：“我跟他是在工作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我对他有个专访……其实见到他第一眼也不是很有心动的感觉，毕竟他在别人口中被说的太出神入化了，我对那种天神一样的形容词已经有些疲倦了。或许是心底也因为那些词把他想的太好，所以在见面的时候，只觉得他的确是优秀，却也没到那种程度。”她顿了顿又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接触的就有些频繁了，他经常会参加我们公司举办的活动。而我又是每场活动都要跟嘉宾交流的编辑，所以久而久之就熟了起来。熟悉了之后才发现他没有那些大少爷的架势，而是一个心思很细腻的男人。比如在酒会的时候，他会斟酌你哪段时间的酒量差不多，会轻而易举的就帮你挡酒。只要他出面阻挡了，就没有谁会灌我酒了。有一次，我大姨妈来了，在现场喝不得酒，偏偏那些人又不放过我，最后是他替我解了围。你也知道……在那种社交场合，身边的人都是比我高了不止十个级别的高层人物，是我这样的小蚂蚁怎样也不敢得罪的……该怎么说呢？每次我在遇上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帮我解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让你都会心软的吧？何况那时候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差。”
    “嗯……”启言的指尖绕着她的长发，问：“那时候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没问过……你知道有些成功人士很忌讳问这样的问题的。毕竟越是成功的人离婚概率越多，我怕问了会让对方尴尬，所以之后不管采访谁，这个问题都是我所避讳的。”
    “看来，他应该很喜欢你，不然不会一直对你隐瞒这么大的事。”
    知念听出他语气里并没有其他坏情绪，才道：“或许是吧，不得不承认的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真的很好，有时候我都觉得比我爸爸对我还好。以前我上大学的时候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不过都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了，你时候我爸爸就跟我说对男朋友不能要苛刻，这世界上不可能有男朋友像爸爸这样对你好的。那时候我也没在意，但心里也知道。不然怎么说父母是世界上对儿女最好的呢？可跟程家洛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真的很好，我就像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公主，以至于后来离开他的初始，我好不习惯。然后我才发现，原来依赖起一个人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会让你不能自理，不能独立……要是他忽然不在你身边，你会连家都找不到，我不喜欢这样……”
    “所以那时候你对谁都有防备？”
    “嗯……因为感情这东西真的太伤人了，豁出去过一次就够了，不知道别人是不是那样，反正我是怕了，每次想起来，那种心痛的感觉真不知道要用什么去形容。”
    启言“嗯”了一声，“那对我呢？”
    知念一怔，思索而过，笑道：“顾大领导现在是在跟我前男友做比较吗？”
    启言脸上有稍许不自在的别情，瞪着她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说不说？”
    还真是……小孩子。
    知念笑：“好了，说就说……一开始我是觉得你不靠谱啊，性格那么冷淡，肯定很难相处的……所以即使……发生了第一次那什么的时候，我都不敢说要你负责任……那你说说，如果我真的说要你负责的话，你会嘛？”
    对于这个问题，启言保持沉默。
    犹记得那时候她那么着急跟他撇清关系，反倒是好像他会要她负责一样的紧张。对于这样的态度，他那时候是什么感觉？就像自己是很廉价她不想要的东西一样。所以很生气的吧？
    勾勾唇，倒是没想到原来她是以这样的心态在当时说了那些话的。
    “喂！”见他许久未回应，她说：“你问我的问题我都老实回答了，你怎么不回答我？”
    黑眸凝视着她，道：“所以从今往后，不管程家洛再对你做什么感动的事情，你都不能再回到他身边。”
    什么跟什么啊……知念别扭的脸红了红，还真不习惯大领导这样直接的表白。
    启言却是很认真的抬起她不好意思的下巴，道：“答应我。”
    “知道了。”知念说，“你当我是那种暧昧 不分的女人吗？既然已经选择跟你在一起了，就不会脚踏两只船。如果我想要跟程家洛和好的话，早就在一起了，还要等现在吗？”
    “嗯。”得到肯定答案的大领导闭上眼睛：“我休息一下。”
    知念这才发现，他眉宇间尽是浓浓的疲惫，仿佛是几天几夜都没有休息的样子。
    这些天她忙于杂志的工作，也没有时间顾及他。现在想起来，好像很多天他都没回来了。因为实在是太忙了，她也没有去多想。现在想来，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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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知念，国庆放假，杂志要出片，我已经连续加班了两天了，眼睛都是－。－这样的，得用牙签撑起来了。明天还要继续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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