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天翔鄙夷地笑起“必定是哪个男人跟她说要玩什么新花样儿要先把她手脚埋住她便欢喜迎合了。”
“没想到那男人却是早有杀心的。”天翔接着道“待埋到脖子处突然往她头脸上也盖沙。她此时就算想反抗手脚被埋实压住也拿不出来但因为隔着沙也不会留下掐痕青印——那些一比对就知道是谁的手了。”
“待男人确认她已死连忙跑去断崖上赴约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般。因为昨夜的大潮尸也绝对不会留在沙滩上若在海中被现就是从崖上推下去溺死的一样。”
“我说得可对——石二狗!”天翔突然转向那黑壮男子大喝道。
这一声众人皆是一惊那女人当初还是二狗带来的都知道二人夜夜牛皮糖一样粘在一起怎么可能是二狗杀的呢。
果然二狗毫不示弱反高了八度嗓门“你你凭什么说是俺?!证证据呢?”
“没证据以为我沈天翔会作这番推论么?”天翔冷笑起来“你那一身的沙子只怕就是天黑不能清理干净的缘故吧?”
“沙……打鱼的身上有些沙子有什么奇怪?就算俺去过沙滩也没见过她!”
“从那店里到断崖要经过沙滩从你们村里到崖上却不用你没什么事绕这远路做什么?”
“老子想去管得着么?”二狗死鸭子嘴硬着。
天翔呵呵笑道“那就不说这个却还有一件确凿物证想必你是无可抵赖的。”
“什什么?”
“青离刚才说见她时身穿黄色衣裳带赤金耳坠可捞起人来却是不着一物。刚才我还在想**需要把坠子也去了么?”天翔语气转高字字着力“后来一想却通了衣裳你必然丢到海里去了可那赤金坠子恐怕你舍不得。而这一夜诸多事情你又没得空溜回家那坠子现在一定还在你身上藏着!”
二狗像被雷劈中脸色噌地了白瘫坐在地。
一个老婆子从人堆里跑出来正是二狗的娘扑到天翔脚下告道“大人你一定断错了我儿被那贱人勾得九头牛都拉不转怎么可能杀她!?”
回答她的不是天翔而是身后的一声嚎啕。
“xx的俺这辈子都被那贱货毁了!!”
“本来俺能娶房清清白白的媳妇儿生几个大胖小子!俺又有力气过得肯定不比谁差!”二狗伏在地上哭道一张宽脸上满是粘液“都是那娼妇勾引俺缠着俺弄花样儿让俺离不了她弄得现在臭了名声家里老娘不认村里人人戳脊梁骨最丑的女人都娶不来俺恨死她了!都是她害俺这样的!!”
刚才马蜂窝样的人群陷入了一时的静默这答案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
当地官府的人不久来了拖走了软成一滩鼻涕的二狗二狗的娘在后头哭喊着族长老石冲他们啐出一口浓厚的吐沫转过身拖长了影子走了众人也渐渐散去嘴里却叽里呱啦地议论着这件事大概可以成为几个月的谈资。
青离看着地上剩下的女人整个人说不出来地沮丧自己好像明明被什么人设计了答案的关键女人是知道并且想告诉她的但现在一切归于渺茫了。
“要不去她店里搜搜?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天翔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道。
青离仿佛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眨眨眼睛表示同意。
(七十六章罪七)
(未完还有一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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