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快大人们就都来了。开始检查尸体讯问有关的人。”
“稳婆现尸体衣冠齐整当晚并无行房痕迹但也早非处子。可见已经与人相好一段时间了。”
“另外听同屋的霜官讲前一天玉官似乎在收拾细软将这些年得的打赏、饰都装在一个小包裹里还戴上珠钗翠玉对镜子左照右照问她好不好看。在此之前她见过玉官的情人隐约猜到这是想要私奔。她说也曾劝过玉官但情迷里的女子哪里劝得住。”
“而被现时玉官身上毫无值钱的东西手上有一个戒指的白印可见别说那个包裹连戴在身上的饰也被拿走了。”
“我爹一看这案子便觉得是那连环案的手法。因为那案子有很重要的一点:死者财物被夺但都衣衫完好并未受到玷污。”
“对了那案子怕是连我也听过最后凶犯不是被抓了么?听说是个先天不举之人?”说到这里青离想起什么问。
“可不是么因为不行老婆跟人跑了便恨起天下的女人变做个夜游神。”天翔插话笑答。
“那他承认玉官是他杀的么?”
“承认是承认……”
“怎么难不成还是屈打成招?”
“不怕屈打成招倒怕不打自招。”云舒苦笑“那时他整个人已经疯疯癫癫语无伦次拼命在公堂上说他如何侮辱、如何杀害那些女人的细节问他什么只有多说没有不承认的。”
“物证方面呢?”青离又问。
“时间一久自然佚散。在他住处找到三四个受害女子的贴身之物其他的怕是都换成酒肉了。”云舒答道。
青离喔了一声。
“案子终归是这样不是每一个都破得了的”云舒叹道“不过玉官这事倒也说得通。她盛装华服半夜等在那树下太过惹眼死法也跟连环案中一样大理寺的判决最后都没人起什么疑议。”
“那玉官的情人呢?”青离又问。
“可能是那夜雨太大没有去。或者是见到玉官身死心下害怕跑掉了。”
青离叹口气为这样男人丢了命不值啊。
“喂云舒反正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你就说真的。”半天没说话的天翔突然道。
“什么真的?”云舒扒着饭问。
“玉官的男人不是你么?”
雪白的米粒天女散花中……
青离一边救回差点被呛死的家伙一边骂说话不会看时候的家伙。
“怎么可能!那时我才十一二岁好不好!”云舒满脸涨得通红“你哪听得这么离谱的谣言?”
连他哥都敢骂看来真是急了。
“府上好多人都这么说。”天翔笑道。
“他们凭什么胡嚼啊?”
“玉官又不比霜官爱说话你不过远远听过她几场戏下葬时候却哭得比她娘老子还伤心。别说那些无事生非的下人我也奇怪呢。”天翔道。
“这这……有个缘故。”云舒一愣支吾道“但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青离看云舒尴尬忙插话解围道“半大的孩子喜欢皮相光鲜的戏子歌女尽是常事。只要乎情止乎礼也是难得的美意天翔你何必笑他。”
没想到云舒向她也连连摆手道“可我也并没有喜欢玉官。”
青离好心解围却碰个小钉子于是白他一眼狠狠道。“那你哭成那样?谁吊你起来打不成?”
云舒正要答话却见店小二颠颠跑过来道“时辰到了客官里边请就能见到本楼的第三绝了。”
(六十一章画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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