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天之后,左登峰再次发现巫心语开始皱眉,通过细心观察,左登峰发现她这几天不止是力气特别大,行动速度也很,偶尔跳跃也远远高出常人。左登峰虽然对此很是好奇,却也没有问她学是什么道术,没有让她教给自己,这种女人来月假才能使用道术他可不想学。确切说,他不是不想学而是不敢学,因为他搞不懂月假和道术之间到底有没有必然联系,如果来月假才能使用道术大不了学不成,万一是一用道术就来月假,那就悲哀了。
一个月过去了,胖大海终于来了,这次是山脚下喊左登峰,连山都不敢上了。
“谢谢你哈。”左登峰摆弄着胖大海带来土枪,有了土枪,别说兔子了,野鸡都跑不了。
“别说那没用,这地方还闹鬼不?”胖大海将铁沙袋,火药壶,底火硝子逐一递给了左登峰。
“以前是天天闹,现隔一天一闹。”左登峰并没有说实话。
“我估计你也被吓习惯了。喏,你工资。”胖大海从怀里摸出四块大洋递给了左登峰。
“你去我家一趟,把这三块大洋给我妈,我妈要问我为什么不回去,你就说我工作忙,千万别说我被弄这儿来了。”左登峰留下一块大洋,将另外三块递给了胖大海。换作以往,左登峰回村都是一家送一块,这次只能全给自己母亲,母亲肯定会分给自己两个姐姐。
“行,我正好回去看看我爹。”胖大海接过大洋揣进了怀里,俩人村子都县东边,离不到十里地。
“给老头儿买两瓶酒带回去。”左登峰从兜里抓出一把铜子递给了胖大海。胖大海就是个厨子,他工资很少,每个月工资只有一块钱,跟左登峰不一个档次。
“那我就不客气了。”胖大海欢喜接过那把铜子装进了口袋。
“路上慢点儿。”左登峰摩挲着土枪跃跃欲试。
“对了,跟你说个事儿,我听说日本人打来了。”胖大海转过了自行车。
“意料之中事儿。”左登峰不以为然,此时中国各大军阀割据,国民政府**无能,净出些孙爱国那样好色贪财官儿,正经抗日没几个,日本人打过来也不奇怪。
“我听说日本人挺坏。”胖大海一副正儿八经表情。
“我也没感觉现这些当官儿有多好。走吧,这些事情跟咱没关系。”左登峰催促胖大海上路。
胖大海闻言跨上自行车颠簸着去了。左登峰扛起土枪顺着山路回道观,胖子那几句话并没有令他多想,对于日本人也没什么恐惧心理,左登峰眼里日本人跟其他侵略者是一样,到中国都是来抢东西,害怕应该是有钱人,跟他没什么关系。
左登峰不但不紧张不害怕还有点幸灾乐祸,即便日本人打过来,遭殃也是那些县城当官儿,他躲这山沟里安全着呢。
回到清水观,巫心语迎了出来,好奇打量着左登峰手中土枪。
“认识这是什么吗?”左登峰不无炫耀扬了扬手中土枪。
“鸟铳。”巫心语现时刻装着那颗小石子儿,以方便跟左登峰交流。
“呀,有点见识,想不想吃野鸡白米饭?”左登峰先前用过这种土枪,打野鸡好用。
巫心语一听立刻欢喜雀跃,连连拍手,她现和左登峰越来越亲近,不再隐藏自己情绪。
“想吃野鸡没问题,想吃白米饭也没问题,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左登峰微笑盯着巫心语。
巫心语闻言面露疑惑,转而用石子儿写道“什么事情?”
“很简单,你去洗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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