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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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情盅(2/2)
    “回王爷,在中原,实无药可解,只能任由此盅在公主体内慢慢成长。”

    “那长成以后呢?”乌兰逼近莫邪一步,“长成以后我会怎样?”

    莫邪看了乌兰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就会日日夜夜为**所迷,除非与下盅之人结合。”

    一抹冷光,在华南翊的眼中闪耀而过。

    “如果不与其结合会怎样?”

    “就会吸取任何一个与此女结合之男子……使其精血全失。”

    乌兰惊骇的倒退了一步,然后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男女之情,男女之情,这苗疆人果然好生的痴情,痴情到要以这样的手段来栓住女人么?”

    莫邪没有说话,华南翊的一双黑眸却深沉下去,静静的看着乌兰。

    “无论如何,用尽一切方法,也要解开此毒。”华南冷冷的说着,转身拂袖而去。

    “是。”莫邪轻施了一礼。

    乌兰止了笑。看着华南翊愤然离开的身影,心中,却是一股子连自己也说不出的苦涩。那样的一个梦,梦到自己魂牵梦绕地那个人,那样真实的碰触,那样的悸动。令人伤痛欲绝,醒来时,不过是南柯一梦。然而,却要这种**与心痛一直延续下去么?直到与那个下盅之人结合?

    苗疆人所谓的男女之情,便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痛苦么?

    然而,莫邪却又为何出现在自己地梦里?

    乌兰看向莫邪,莫邪却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自己。唇边,绽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莫邪,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是我没有想起,而且,又是你不愿意向我提及的?”

    莫邪,慢慢的转过身子,看着院中的一片恰然景色。“我不是说了么,你可以慢慢的想,我不急。我会等你,直到你想起来为止。”

    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听到过这番话的?

    乌兰实在是记不起。

    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则是令人迷失和迷惘的可怕。乌兰醒来地时间越来越短,沉浸在梦境里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华南灼的脸,在她地眼前越来越清晰。他的眉,他的眼,他那张薄唇上含着的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低沉的声音一遍一遍响在耳畔,竟然,让乌兰不再想要醒来。只是。每一次的**与爱抚之后,那突然抽离的空洞感让乌兰感觉到痛苦万分。她轻声的呻吟,双颊微红,柳眉微皱。

    “公主!”依莲轻摇着乌兰,却只换来乌兰地一声轻哼,不见她醒来,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反应。

    “这可如何是好!”依莲跺脚,“这个煞千刀的花凌月,怎么就使出这么阴毒的招数来!若是给我遇见了。非千刀万刮他不成!”

    华南翊静坐在乌兰的床边。黑亮的眸,静静的看着她。

    那张樱红的唇。张张合合,仿佛圈成一个音符的角度,发出地,却都是些含糊的音节。

    在你的梦境里,到底是在与谁缠绵?

    他伸出手来,拨去粘在乌兰唇边的发丝,“莫邪。”

    “属下在。”莫邪应道。

    “那解药,果真难寻么?”

    “倒也不难,”莫邪垂下眼帘,说道,“只是这药引非中原所有。而且,即便得了,也是极难得才能配成的。”

    “哦?”华南翊挑眉看了一眼莫邪,“有多难得?说与本王听听。”

    “回王爷,这药引,名曰天蝉,乃是产在云南的一种蝉的变异,通体呈纯白之色。有养盅之人捉之每日喂以甘露及花蜜,养至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养成通体透明之成色。若想要解此盅,需要以男子之血每日喂养天蝉七日,这天蝉的胃口一日比一日大,七日之后,胃口更甚,若是身体不强健者,很可能就被天蝉反噬,全身血脉尽失。而若是养此了天蝉,便可以以天蝉引出情盅。”

    “怎地如此邪性!”依莲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是一桩以人性命做赌注的险事!”

    “依莲姑娘,苗疆所谓地盅,完全是以毒攻毒而来地。想这情盅最喜血味的盅物,唯爱天蝉地一身血气。那天蝉引了情盅出来,也不过是一口吞噬下去而已,只是自身也会中了情盅的毒,到头来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依莲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摇头,站在那里,面带忧郁的看着乌兰。

    “寻找天蝉需要几日?”华南翊淡然问道。

    “若是快马加鞭赶赴云南,只消三日便可寻得。”莫邪答道,“属下可唤门中弟子火速前往,只需一日半便可寻得送到此地。只是……”

    华南翊伸出手来,制止了莫邪的话,他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触到乌兰的唇瓣之上。一声轻轻的呢喃发自乌兰的口中,落入华南翊的心中。

    “尽快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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