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可憎的脸,乌兰的心里却莫名的一动,攸的收了先前的憎恶,微眯起双眼,冷笑着问道:“为何王爷对琥珀如此为难,难不成王爷已然钟情与琥珀,意欲宠幸琥珀不成?”
“美人当前,本王如何不动心?”华南翊的手,轻轻的摩挲着乌兰细腻如玉的下巴与脖颈,爱不释手。
“可是,琥珀却无法对王爷动心呢。”乌兰侧头,躲过华南翊的手,冷冷说道,“琥珀想要的东西,王爷您给不了。”
“那得看美人想要什么了。”华南翊也不恼,只是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张艳美的芳容。
“琥珀想要一人之下,万之上。琥珀想要宠冠六宫,青云直上!”乌兰转过头,目光烁烁的看着华南翊,金光灿灿的双眸直逼华南翊的眼,“琥珀想要成为皇帝的女人,坐在权利的巅峰俯瞰众生。这些,王爷您给得了吗?”
华南翊眼中变幻着种种复杂的光芒,牢牢的盯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容颜,这张脸上挂着残酷的笑意,挂着鄙夷与不屑的笑意。有如一把刀,深深的,深深的扎在他骄傲的灵魂深处。
“你想要的就是这些?”华南翊冷冷的问道。
“就是这些。”
“很好。”华南翊大笑,“本王就答应你,两年之内,本王会许给你一个江山。但这两年里,你只能呆在这里,不能见任何人,也不能走出这屋子半步!”
说罢,转身狂傲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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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东厢房,丛山便迎了上来。
“王爷,宫里来人了。”
华南翊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正堂。
“王爷,那女人怎么办?”
“继续关着。”
“……是。”
宫里来的人正是海瑞,见华南翊来,海瑞深施一礼,讲起了宫里的形势。
这形势与华南翊所料中的差不多。皇上驾崩,皇后因悲伤过度引发了心疾,不治而亡,随先皇而去。太子顺理成章的成为新皇,朝中势力一片惶然,起先被玉岭王华南跃文收卖的官员纷纷倒戈转向刘承安。
谁都知道这太子宏乃是一个不务正业的粉面小生,性子又柔弱。这会子成了皇上,自然是他的外公宰相刘承安坐收渔翁之利。所以,这刘承安便是心中对皇后之死心存疑惑,但大权当前,也只得不再志张。
只是皇上的遗诏的最后一条十分的让人郁闷,那就是封北静王华南翊为摄政亲王。
谁都知道华南翊现在兵权在握,谁也奈何他不得,这会子又许其参政,岂不是更令他如虎添翼,权倾朝野?
刘承安的骨头里就便是钻进来一只蚂蚁,爬来爬去的忒的令他焦躁。
皇上的驾崩和皇后的仙逝如此蹊跷,可是,从表面上看却又是如此的无懈可击,如果这真的与华南翊的突然回朝有关,那么问题的严重性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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