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坐了起来易水寒只感觉喉咙甜咳了几下一口血沫喷了出去。感觉到喷了口血似乎好了些许勉强坐了起来机车内摇晃的厉害。这么长时间里机车一直执行着钻探的职责。
瞄了一下记时表易水寒有些错愕想不到他竟然整整昏迷了七小时二十分钟。再一看监测表易水寒的脸都扭曲了居然钻了两千五百多公里自己情急下居然把度开到了最大而且是直上直下的钻探再过十几分钟恐怕就到地幔与地核的断层了。
在平时地下的一千五百公里就已经是开采的极限了所以这种老爷钻探机车也就能潜个百八十公里而易水寒最深一次钻到过一千八百公里那还是他和朋友打赌证明自己冒险精神的一次壮举呢。
眼下易水寒颤抖着双手操作起来企图把机车给停下来可惜老天跟他开了个大大玩笑机车由于连续负荷工作连动传感器已经不听使唤了度只稍微降低了一点就再也不受操纵继续向着地下钻去气的易水寒猛捶控制台怒火攻心又一口血吐了出去易水寒只能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死期到来。
易水寒今年二十一岁为人比较耿直对人总是热心肠。由于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所以跟了母亲的姓氏而母亲却不愿意提起往事所以这一直是易水寒的一块心病而现在他更不可能知道哪怕一点父亲的情况了。
两个月前母亲在一次交通意外中被他所居住的地下城城主的大公子给撞的伤重不治离世而去。虽然风土星被称为人类贫民窟却也有着一亿三千万人口分布在四座大型地下城即使矿藏消耗殆尽也有着一千多万钻探机常年在地下地表搜集矿脉资料而这里的城市完全是家族式管理凡与城主沾关系的人无疑都代表着权势与财富。
母亲被撞而死那位城主大公子没受到丝毫惩罚只送来十万信用点给易水寒希望以很“和平”的方式了结这场“不必要”的官司。
在威胁之下易水寒也曾反抗过后来被一帮流氓警察殴打到最后他终于妥协了在这里你想生存下去那么只能妥协感觉到自己没用的易水寒整天除了喝酒就会把信用点浪费在那些妓女身上做了三年探脉矿工手里面也因为一些现而积攒下五万信用点可短短两个月加上母亲的那十万“安慰费”都被易水寒挥霍了。
几天前易水寒是被朋友从酒瓶子堆里拖回家的当他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信用点可以挥霍了而自己的朋友更是一帮穷哥们所以易水寒不得不又干起了老本行。
刚从酒精麻醉中清醒的易水寒又遭遇了不幸本来通过可靠消息他今天所去的一块地表也许有大的矿脉未被勘探但还没等着他查个究竟就遭遇了恶劣的沙陷风暴。
一分钟一分钟流逝易水寒几乎已经判定了自己的死刑他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哎老妈虽然不知道老爸为什么抛弃你但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多年不容易这回儿子也能去陪伴您老人家了不知道是值得庆幸还是悲哀。哎!”
易水寒又叹了口气不小心触动了身上伤口痛的有些受不了。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也只不过由强心针吊着半条命身体里的沙子还没清理出去即便自己回去也需要一笔不小的医疗费用而眼下自己哪有钱去治疗自己呢?
钻探机车突然剧烈震动估计遇到了什么硬家伙但这已经不是易水寒该考虑的事情了。
伴随着轰鸣声机车正在负荷工作易水寒打开了监测器惊讶叫道:“什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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