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与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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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与罗马的权力与荣耀
    当我们拂去一千年的历史尘埃,沿着历史汹涌的大河逆流而上时,我们看到了帝国权力与荣耀的时刻,它的文明的辉煌——经济的繁荣,胸怀的博大,文化的精美,军事的强盛……以及帝国臣民在其青年和壮年时代焕发出的活力和创造力,即使是像我这样一度对中国传统文化持强烈批判态度的人,也为此改变观念。

    比起罗马帝国的民众喜爱看角斗场上奴隶、罪犯、蛮夷与野兽的厮杀,比起罗马的嗜血、贪婪与残暴,长安帝国的文化凸显出其人文关怀的一面,帝国的诗人们虽然也常作“护羌校尉朝乘障,破虏将军夜度辽”、“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之类的豪语,但大多是反战主义者,看看李白的《战城南》、杜甫的《兵车行》、白居易的《新丰折臂翁》等作品就知道,帝国诗人对扩张领土、掠夺财富似乎并不感兴趣,“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杜甫《兵车行》)

    无论我们的帝国诗人是歌颂帝**队的伐边,还是以悲天悯人的同情心来谴责战争,长安帝国开疆拓土的冲力都势不可挡。这是帝国的壮年时代,活力无穷,在公元7世纪和8世纪,帝国的权力和荣耀如日中天。不断地扩展领土,不断地击败周边外族,不断地进行灭国之战。

    630年,张宝相活捉突厥颉利可汗,长安帝国欢欣雀跃。

    635年,李靖、侯君集等将领大破吐谷浑,捉住吐谷浑名王20人。

    640年,侯君集平定高昌王国,活捉高昌国王。

    641年,李勣大破薛延陀率领的同罗、仆固、回纥、靺鞨等联军。

    644年,郭孝恪消灭了焉耆,活捉焉耆王突骑支。

    645年,唐太宗李世民统领六军从洛阳出发东征高丽。农历4月,在幽州城,用酒肉款待六军。5月17日,皇帝亲率精锐骑兵与李勣会合包围辽东城,借助大风发火箭,待城上的房屋都烧光后,指挥战士登城,攻克了辽东城。

    648年,王玄策打击帝那伏帝国,大破之,活捉其国王、王妃、王子等人,掳获一万两千人,牛马两万多匹送到长安宫阙。

    同年闰12月,昆山道总管阿史那社尔攻破龟兹50个城池,活捉龟兹王。龟兹平定,西域震惊。第二年春正月初六,俘获的龟兹王和其大臣,被献到社庙以祭祀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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