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尝过曹娥碑下,杨修从,碑背上题作“黄绢、幼妇,外孙、虀臼【虀臼】捣制虀的器具。”八字。魏武谓修曰:“解不?”答曰:“解。”魏武曰:“卿未可言,待我思之。”行三十里,魏武乃曰:“吾已得。”令修别记所知。修曰:“黄绢,色丝也,于字为‘绝’;幼妇,少女也,于字为‘妙’;外孙,女子也,于字为‘好’;虀臼,受辛【受辛】古代捣制时常加上大蒜等具有辛辣味道的佐料,因此臼要承受辛辣。“受”、“辛”两字合成一“”字,是“辞”的异体字。也,于字为‘辞’:所谓‘绝妙好辞’也。”魏武亦记之,与修同,乃叹曰:“我才不及卿,乃觉【觉】通“较”。相差,相距。三十里。”
【译文】
魏武帝曾经从曹娥碑下经过,杨修跟随着,碑的背面题写了“黄绢、幼妇、外孙、虀臼”八个字。魏武帝对杨修说:“你懂不懂得它的含义?”杨修回答说:“懂得。”魏武帝说:“你不要讲出来,让我想想看。”走了三十里路,魏武帝才说:“我也已经懂得了。”于是让杨修另外记下他所理解的意思。杨修记道:“黄绢,是有色之丝,在字当中是一个‘绝’字;幼妇,是年少女子,在字当中是一个‘妙’字;外孙,是女儿之子,在字当中是一个‘好’字;虀臼,是受辛之器,在字当中是一个‘辞’字:合起来就是‘绝妙好辞’的意思呀!”魏武帝也记下了这八个字的含义,与杨修所记相同,于是他感叹说:“我的才思比不上你,竟然相差了三十里。”
◎孝行感动天的曹娥投水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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