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这三个越南人立刻表示反对一听他们说帮我就想起在前线作战的往事血火硝烟仿佛就在昨天有时候偶而碰到从前的战友虽然谈起以前的战斗。大伙面色都很从容只是说说谁谁可惜了谁谁残废了谁谁要是还活着现在也许会怎么怎么样了但他们其实都和我一样没人敢去仔细的回忆和描述大概凡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都很少敢去回想阵地上血肉横飞的场面也从不敢去看自己的军功章一看见勋章就会想起替自己挡住子弹的战友看完了就会坐在墙角哭得像个孩子据说参加过越战的美军也多半都患有弹震症等后遗症这恐怕要和越南那种闷热压抑的自然环境以及如同绞肉机一样的残酷战斗有关被战争拷问过的灵魂都是不完整的很容易受到刺激。
但shin1ey杨劝我说阮黑一家人都不是“vc”他们是美军撤离西贡时逃出来的难民何况阮黑本来就是华人祖籍是山东烟台的中国话讲得也不错所以你没必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我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没什么可反驳的理由既然shin1ey杨很信任阮黑父女三人她的眼光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我只好答应让阮黑等人加入然后我把此次出海的全部成员聚在一起反复讨论了几遍行动方案的可行性确认无误便已经万事具备只等转天一早出海搬山。
当天夜里我对船舱里的物品进行了最后一次整理其中最重要的要属搬山填海之术所需要用到的的诸般物品这些东西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大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常应用之物但在搬山术中使用起来却是能起到非同凡响的作用虽然我以前从没实践过但我相信搬山道人“鹧鸪哨”所遗留下的众多记载中一定不会有虚言妄语“搬山道人”千年来凭借搬山分甲盗遍世间大藏倘若没有真实本领又如何能与“摸金秘术”相提并论。
我检点完毕正要回去睡觉却在半路上见陈教授急匆匆地赶来找我他在岛上闲来无事得知我们收了一批青头古玉就要过去反复研究起来他把每件古玉都画了图形想作为资料收集起来结果这无心之举竟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
我接过陈教授画的图形一看之下也觉十分意外原来这数十件各有残破造型离奇的古玉是由一件巨大的玉雕分离而成如今在图中像是一幅散碎的拼图又被重新组合完整虽然其中有些部分再难复原但轮廓大致完好这玉雕是一个鱼尾人的女子精怪在海兽神庙图腾的背景下用灯烛在一块巨大的龟甲上进行占卜我研究了很久易术见有烛照龟卜当然很感兴趣便仔细去看那龟甲上的卦象稍加辨认心头便开始狂跳不止:“这妖怪好象是在推演先天八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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