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军团是元武七年裁定军制以来,中华国防军新增的团级指挥编制,即使其主战兵力还不足普通军团的一半多。
远东军团的名头很唬人,因为在大多数的中华人脑海中是没有“远东”这个概念的,所以只要脑子不傻的人都知道这个军团的作用是开疆扩土的。不过“远东”这个词实在太生僻了,就连入选的国防军十五师的官兵也大多迷迷糊糊。他们大约估摸结论的就是外兴安岭以北,那片撒尿都能冻成棍棍的不毛之地。原因很简单,第十五师是长久驻扎在东北漠河一代的,其官兵的抗寒性在百万国防军中绝对的数一数二。以这样有特性的队伍为主力,那目的地就明确了。
在国防军的编制中,军团级是非战时最高一级的编制。一个军团下辖不会低于三个整编师,加上军团直属炮群、骑兵群、警卫以及后勤、医疗部队等,全员不会低于五万人。但是如今的远东军团,除了一个第十五师外,就是远在北海(贝加尔湖)的第七骑兵师,然后就是后勤部队和一个团的警卫,说起战斗兵员确实是不到其余军团的一半。
第七骑兵师是国防军中第一个由蒙古人组建的师级编制,其中半数以上的兵员是来自唐努乌梁海的喀尔喀蒙古、布里亚特蒙古。满清统治者虽然一直叫嚣着满蒙一家亲,但其对于蒙古族待遇其别还是很大的。
八旗蒙古建立后,皇太极把旗的编制推广到整个蒙古地区,顺道把蒙古分为内蒙古和外蒙古。
内属蒙古是清朝总管旗和都统旗的总称。蒙古地区除札萨克旗外,清廷又编设很多总管旗,也有都统旗,称为游牧八旗。总管旗(游牧八旗)都是曾反抗过或者无功于清朝,故他们不授札萨克,不设盟,也无世袭封爵(除附牧该旗的个别世袭佐领外)。这些旗直属于该地区的都统、大臣、将军,并统于理藩院。蒙古地区总管旗、都统旗始于漠南蒙古的归化城土默特和察哈尔部。后在唐努乌梁海、阿尔泰乌梁海、阿尔泰诺尔乌梁海、准尔等地区,也相继编设总管旗和都统旗。
外藩蒙古是清朝札萨克旗的总称,有内札萨克和外札萨克之别。漠南以科尔沁部落为首,共划分为旗内札萨克蒙古。
漠北喀尔喀地区地旗,科布多19旗,新疆伊犁将军所辖地13旗(准尔),青海旗以及阿拉善、额济纳皆为外札萨克蒙古。内外札萨克的主要区别在于,前者有兵权,并直统于理藩院;后者无兵权,并受当地所设将军、办事大臣及参赞大臣指挥,再统于理藩院。
相比而言外蒙古部落同满清的密切远低于内蒙古旗,满清时期两者的待遇也相差甚远。可如今变了天,转了乾坤,两者地情形就颠倒了个个。比起被犬养一百多年的内蒙古,外蒙古更受梁明信任。特别是唐努乌梁海附近的喀尔喀蒙古。满清虽然在顺治十二年就形式上统治了唐努乌梁海,还在雍正五年(1727年)和俄国签订《布连斯奇界约》,划定了双方在唐努乌梁海地区地边界,但其对唐努乌梁海地区的统治方式在1756年之前完全沿用了当地原有的统治形式。
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辖有唐努乌梁海地区的和托辉特部首领青滚杂卜反叛,翌年初叛乱平息,满清始开始调整对唐努乌梁海地区地管理方式。两年后清朝在该地设置唐努、萨拉吉克、托锦、库苏古尔四旗,乾隆二十七年设置唐努乌梁海四旗总管,颁予“唐努乌梁海四旗总管之印”,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又编成克穆齐克旗,统归定边左副将军节制。
换句话说。满清灭亡前才完全控制唐努乌梁海不到三十年。因此。对于唐努乌梁海附近地喀尔喀蒙古人、布里亚特蒙古人。梁明还是比较放心地。当年地爱杭山一战。三万蒙古骑兵灰飞烟灭。第七骑兵师可是立了不小地功劳。
若果说远东军团地编制存在很大问题。那么它指挥官地配置就更显得扯淡了。出任远东军团正副指挥地分别是陆军副总监宣顺候杨垒以及京畿卫戍区副司令兼大内侍卫统领宜昌伯陈磊。而参军(参谋长军务主任)则有京畿卫戍区参谋长戴燕侯吴广淮接手。如此地高级别地配置。其用意不问可知。
当年跟着梁明打天下地文臣如今还活跃在朝堂地已经不多了。可武将却是相反。柴坤、李勾、蔡氏兄弟、杨垒等人年龄都要小于梁明。如今四十来岁正是当打地年龄。
就像杨垒。投靠梁明时不过二十二三。现在还不到五十。经历了二十来年地磨练。早已是中华军中地威望隆重地宿将。这一次远东军团主将地安排。明显是要他当大头。至于陈磊和吴广淮就显得逊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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