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们的海军展如此的迅?难道那位陛下逃出清帝国的时候还带了大量的黄金?”特使疑惑的问道,“按照中华国的收入,持续不断的扩军和移民肯定是有着大量的财政赤字,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怎么回去动如此大规模的战争?”
维斯船长倒是了解其中的内情,为特使解释道:“阁下,您要知道南洋不比在欧洲,这里到处都遍布着数不清的良木。只要花上一个银币(1o枚银币1块银元),你就可以雇到一个勤劳的壮汉,在林场中一个壮汉一天至少可以处理掉两颗良木。南洋的土著是很乐意接这样的活的。”看着吃惊的特使,维斯苦笑道:“所以说,中华海军的造船成本很低。而且在他们的林场、船坞里有着数不清的劳奴,这些原本是触犯了华人利益的土著。中华政府给他们吃饱喝足,加上严格管教,这也为他们节省了很大一部分费用。现在已经有中华国的商人跑到非洲去贩卖奴隶了。”
“这么看来中华海军的战舰造价确实很低。”看着从旁边游过的一艘炮艇,特使感慨道:“只要能经受一场现代海战的洗礼,这些士兵就是一名合格的海上勇士。”
“富饶的东方就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如此的诱人,遗憾的是这里没有我们大英帝国下嘴口的地方。”特使像是在诗朗诵一般,声情并茂的诉说着自己心中的不忿,“切刀原本是却掌握在一个古老巨人的手中,这个巨人把握着这块蛋糕最美味的中央,他很满足。确实也该满足了,因为单单是那一块就顶的了世界的一半,遗落的叉子被一些小不点把握着,让后我们地两个同族漂洋过海不远万里的来到了这。多年的奋斗终于掌握了两把锋利地叉子。”
“可惜,美味的蛋糕他们还没享受够,被巨人赶跑的一个强人来到了这。并毫不客气的夺过了他们手中的刀叉,于是我们欧罗巴人的手中再也没了进食用地叉子了。”
“阁下,现在这位恢复并壮大了实力的强人正同那位巨人火并,锋利地切刀和最尖锐的叉子之间的较量,那是一场血与火的洗礼,无论谁是胜者。他们地眼睛现在都紧紧的盯着那块最美味的蛋糕,可不见得都顾不上眼下的地方。特别是那位强人……”维斯不由的回头向北望去。可惜看到的是阳光下那艘威武的炮艇,青幽幽的炮管闪耀着死神地目光。
“马扎费德”号抵达中州港时已是黄昏时分,波澜壮阔地海面变得有些黯淡,落日余晖下暗褐色的海水一拍接着一拍。浪涛不高。也不猛,但在朦胧水汽地笼盖下,却是一刻不息地汹涌、鼓荡。
商船甲板上,静悄悄的。特使手抚船舷,静观默思。刚才,原本那种狂放自傲地气概一扫而净,代之一肃重老厚的神情。他穿着一身还算整洁的服装,领口上面打了道结。凭栏独立远眺海天。清癯红润的脸庞涌现出的是一副孤傲倔强的模样。
“阁下,我们要下船了。”维斯船长也换了一身打扮。宽袍大袖,襟带飘飞。却是一副华人装扮。在中华国,如果一名洋商穿着西式服装在大街上转悠,那就是挨刀宰的肥羊。一身汉服打扮,这表明你是个“熟藩”。当然,他们自己可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夷蛮”。用中国话讲,这是入乡随俗。
点了点头,特使没有回声,而是转身下船了。
此刻也就六点钟左右,港口外围栉比鳞次的店肆房舍大敞这门幅,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潮。靠近港口东边的王家老店,那是港口周围口碑最好的几个酒楼之
店老板是伤退地老兵。早在大秋岛就入了伙。虽然那时仅是一个小喽。可如今就不一样了。早年认识地弟兄只要还在位地。军队里地那至少也是校级。从政地怎么着四五品。那面子是宽了去了。他自己也是因伤退伍。那之前也做了排长。得了一笔丰厚地补贴费。就落脚在了中州。五年前找了门路在这黄金地段某了块地皮。起了一座酒楼便是今天地王家老店。
店老板是肯定不在地。财了嘛!怎好什么事都亲自为之呢?聘个掌柜地招呼着不就得了。这酒楼门口也没什么迎客地小二儿。倒是七八条大汉袒胸露腹地坐在门面里吃茶打扇摆起了龙门阵。这些人都是酒楼地保镖。王家老店虽然生意兴隆但它地品格不高——中档。主要客人那就是港口下来地海员。常年跑海路地水手。喝起酒来那可不含糊。只是酒品也都不咋地。就常出现打闹现象。所以。港口周边地中低档酒楼都少不了请些壮汉做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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