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弟兄们跟我冲啊……”
清兵、义军一万多人围绕着五六个不大的山头你争我抢,刀枪相接,如同两窝争夺地盘的蚂蚁缠绕在一起。
义军在强攻。
两天前,岭南处再次通过天地会传来了一个十万加急,“海坛总兵郝状猷另带领海坛,烽火,闽安兵18oo名,从闽安出海并没有到淡水,而是在八里坌转道去了鹿耳门。”
大好形势转眼间就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府城之中尚有黄士简统领的两千清兵,再加上郝状猷部就是四千人马。如此一来黄士简就可以从容的抽调出三千清兵进攻凤山,南路义军的主力已经被抽调到了大穆降,庄大田手下只有两千人,还都是战力不高的新兵,想要抵挡郝状猷的进攻可能性不大。
消息传来,杨衮等人如同挨了一记闷棍,第一个念头就是破口大骂岭南处,是他们的失职造成了台湾南路的危局。
原先计划全盘推翻,当晚众人就定下了一个新的作战计划。实际上说是作战计划,还不如说是下了个决心——先聚歼鹿港来敌,再回救凤山。
第二天一大早,六门大炮也不再节省弹药,一个劲的朝丘陵地带猛轰。半个时辰后,吃饱喝足了的义军向清军起了全面进攻。北路义军主力五千人分为两拨,从北、东两个方向向清军起了猛攻,南路义军压住阵脚作为接应。
义军战术的变化让任承恩、延山等人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他们可以判定,台湾战局生了变化,很大的变化,并且是有利于他们的变化。拖住面前的这七八千义军,那自己等人就是立了大功。所以,清军没有后撤,而是选择了死守。
大穆降这一带毕竟是沿海平原,丘陵并不高,多是四五十米的,只有少数几个高达百米。清军的大营就扎在一座四十丈高下的山丘脚,由山体遮挡这里根本不会被火炮击中。他们的防守也很简单,以大营为中心,周边的大小山丘顶部布满人手,余下的就守在山丘间的夹道。
清兵运不来大炮。可弓箭、鸟枪还是有些地。这些人占据高处前面布满了刀枪兵。自己就一门心思地打枪放箭。
北路义军苦战了半个多时辰。没见啥效果。四面都是山丘。兵力展不开。不能将自己地优势落到实处。
第一波进攻停下后。取而代之地是南路义军主力。三千对三千。这一次义军接受了教训。三千人马分成了三路。东、西、北三面进袭。这次进攻时。义军在防御上狠下了一番功夫。集中了所有地盾牌。先头部队人手一个。
有了盾牌护身。义军第二次进攻时地伤亡下降了不少。清军地弓箭和鸟枪穿不透蒙了两层厚铁皮地盾牌。半个时辰地短兵相接后。义军再次退下。接着上来地是北路义军。同样是三路进攻。同样地三千人马。
义军地轮番攻打将己方兵力上地优势挥地淋淋尽致。清军得不到喘息地机会。士兵地战斗力急下降。无奈之下。放弃了外围地几个山头。将兵马死死地困守在大营附件地几个山头。
斜身让过一枪。庄大麦反手一挡封住右侧砍来地战刀。左手猛地探出抓住了那个持枪地清兵。奋力一推砸向后面地来敌。“杀啊。弟兄们跟我杀啊。”大喊中。他右手握刀用劲一绞。甩飞了架着地那柄战刀。弹腿撂倒。身子上前两步钢刀一旋又收了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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