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全力进攻以卫戍骑兵为先导”内特·阿伯德无奈的下此命令,现在全力冲锋是西班牙赢得这场战争的唯一途径。冲锋的大军和炮兵阵地,两者之间中华军只能选择其一,内特·阿伯德不相信不动用大炮的中华军能够抵挡自己大军的冲锋。
事实上,他更愿意中华军的强大炮群一直盯着自己的炮兵阵地打,假如是那样的话,自己的6军就可以接近中华军的本营,那个时候骑兵群的威力要远远过七八十门大炮。
内特·阿伯德的想法,梁明不清楚,也没必要去清楚,他现在面临的是一个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命令炮群轰击西班牙军阵,各项炮火准备。”
一面红色的小旗很快就升到了旗杆的顶端,这是一面信号旗。炮群很快就改变了目标,一百四十门大炮将自己的怒吼向密集的西班牙步兵阵形,还有那高冲刺的将近三千名骑兵。
暴烈的苦味酸将弹壳挤压或是直接撕成碎片,弹体纷纷自行爆裂,最表层包裹的数十到数百个铁珠连同弹体分裂成的无数碎片,一同向外释放开来,如玉女散花般狂舞着,疾驰冲向身下密集且毫无防备的人群。
当数以千计的弹片以及铁丸钻入士兵们的身体时,数百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即刻响彻河谷上空,不少士兵被击穿身体,有的被削去手脚脑袋,甚至被炸得粉身碎骨。一时之间,惨叫声此起彼落,血肉横飞。原本密密麻麻的步兵横队阵形在炮弹爆炸过后,只留下流淌遍地鲜血的尸体,还有倒在地面作痛苦呻吟的重伤兵。
一些惊慌的战马也为错乱的方阵添了一把火,它们毕竟不是久经训练的战马,只不过是英国人匆忙调集起来的,论马匹素质不比合格的战马差,但比起合格的战马它们差的太远。
在开阔区域内,步兵想要躲避杀伤范围极大的高爆炮弹,唯一的方式是抱着头伏在地上或者蹲入弹坑之中,可惜西班牙步兵却没有任何机会,一是他们的教官们重来没教导过他们防备开花弹的袭击,二是身边的战场上根本没有可供隐蔽的弹坑。
同伴的呻吟声,呼救声以及双方炮火声不断响起在士兵们的耳边,眼前尽是无数活生生的躯体或是肢体碎片不停分散在自己周围,如同快乐的死神在收割生命的麦田。
恐怖爆炸声响,还有眼前的惨状令后面士兵们的手脚四肢开始了颤抖,手中的步枪几乎把持不住,脆弱点的甚至呕吐起来,但在各级军官们拼命叫骂声中,后续士兵迅小跑,上前。
他们胆战心惊地小心翼翼跨过一具具同伴的尸,补充到被致命的开花弹撕开巨大裂口的前排纵队位置。赶来的士兵们依旧保持原有队列继续快前进,而在他们头顶的,依然是恶魔开花弹的持续问候。
第一列,第二列,第三列……
一轮的炮击还没有完全结束,西班牙人的先头方阵已经是残缺不全,1ooo多人倒在血泊之中再也爬不起来,而侥幸逃生的士兵连同后续同伴仍义无反顾的迈着整齐步伐,在有些慌乱的鼓点带动下,继续走向死亡边缘。还好战场上最吸引中华军火力的是英勇的西班牙卫戍骑兵。
其挎着身材高大,流线优美的印度马而来的西班牙卫戍骑兵不愧于“卫戍”二字,冒着猛烈的炮火和瓢泼的弹雨高举着骑兵剑冲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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