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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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起端(2/2)

    “五级户系数迁往城中居住,涉及枪炮铸造和火药的五百二十六户另设营地,余下四级人家以五户为组,设组长;二组为甲,设甲长;五甲为保,设保长;二保为营,设营长。五营为区,设区长。一营百户,立一寨,其中须有书香之家二户,郎中一户,账房一户,裁缝一户,武师一户。甲、保、营、区四级署长需记录在案,保长及其以上者任命需以通报。每保除保长外,还需巡丁二人;一营除一营长外,设钱粮官一人,由本营账房者充任,设戎长一人,有本营武师充任,下属六名巡丁,校书员一人;每区除区长外,设钱粮官一人,属员四人;书记官一人,属员四人;法官一人,属员四人;警长一人,属员十人;设药堂一座,由本地五户郎中任职,再寻派大夫或医生一人为主。(注:等级:医师——医生——大夫——郎中)皆有将军府任命。”

    这一大段让坐下的众头领晕了半天,掰了下手指算了半天,够细的。不过这点这是开头,下面的才是重要的,真的很重要,因为它改变了中华三千年以来的赖以渊源流传、生生不息的源头。它的出现或许只是梁明的一厢情愿,只是他心中的一份愿念,它可能只是历史上的一缕云烟,但它确实存在着。

    “每一区设学堂一座,由本区的十户甲等之家挑选五人任先生,教授国学,学堂主事由将军府另派,教授算术;命所有十二周年以下者,五周岁以上者幼童无论男女皆入学堂,无须费用,有将军府补。十二至十五周岁者无论男女皆入夜学,每日酉时过半开学直至戌时,先生由余下五家中抽取三人………………”

    “至于阵亡将士,若有遗属则每月补助银元二块,粮一担,布五尺,维持五年。”

    二月初八,刚刚平静下的拉瓦格再次热闹了起来。大清早,王权便率着由五艘双篷艍船,八艘趕缯船,一艘大海船组成的船队搭载着夏雄飞所部五百人倚着海岸驶向了布尔戈斯。片刻后李勾就率领由6勇一营和6战营一三四队(杨垒、吴清林、颜六)组成的剿灭部队向东而去,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拉瓦格周边的大小二十多个土著部落斩杀干净。

    更大喧闹来自于营区的划分,两个月来让同船的一些人家都已经极为熟悉了,甚至一些举人、秀才都同本船的百姓打成了一片,而七家童生作为最低级的甲等之家都已经识相的放下了自己的架子。如今突然而来的营区划分,让不少交情不错的人家被迫分开,一时间黑压压的港口宿营地喧哗震天。

    而隐藏在这种普遍分离之情下的是多数甲等之家的懊恼,在梁明击退陈奎的江南水师后,一些头脑灵活的就已经生出了想法。这一部分人或是真的被同船的百姓熏染了,或是有心脱离自己原先的“位子”,七家童生、二十二家秀才,和六家举人都已经在这两个月间“转变”了自己的位子。而那些本就是书香门第或是乡土士绅之家出身的功名之徒则大多保持着自己的矜持,现在轮到他们后悔了,因为各区的书记官都是出自那些被他们称为“变节”之徒的“小人”,甚至还有二人做到了区长的位子,余下的也都进了将军府,或为书记,或为文案。而他们这些“守节之臣”,只能取证校书员这个芝麻大的小官,因为他们认为去学堂当先生更丢人,虽然当先生的粮饷更多。他们也想去争法官或是钱粮的位子,但很明显那些账房先生和刑名、钱粮师爷比他们更适合。被群“俗人”压在头上,这些举人、秀才自然很不甘心,可面对生活得逼迫容不得他们保持自己的清高,因为梁明施行的政策是——按劳分配,不干活你就只能考着每月固定的口粮过活,那种“悲惨”的日子可不是他们这些习惯了富足生活得读书人所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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