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幸于文坛会做人,平度军营中多有交情不错的朋友,举个例子——丰申。所以前线稍有个风吹草动的文坛就能知道个清楚。梁明的确够“强大”,先是在海沧口平推了拉旺多尔济,宰了朝廷的二品大员左都御史阿思哈;再蓄了几天的劲儿,连轮了伍什布三次,最后大大方方的停在门口人家不走了,彻底撤掉了朝廷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爽啊……
舒坦啊……
继续喝酒。
两个兴奋过度的中年人,一个不小心醉倒了花园中。第二天,大早起来的丫鬟、仆人找到二人时,已经不是“稍感风寒”这么简单的事了。
这天儿已经步入深秋了,夜里都是盖着被子睡觉,谁料到这两位爷一个高兴“时髦”了一次。天当被子地做床,的确是风骚当代,可惜的就是代价大了点。
以至于舒赫德的书信到了后,两人是抱头痛哭真是悔不当初啊!不过已经晚了不是?也正是这一出戏剧性的演化,造就了二人日后不同凡响的路途。
仅仅两天后,柴坤、王权、柳风、夏雄飞等人带着“庞大”的船队随着黑洋刺河开进了益都。河岸距益都的城池也就是三四里远,打到是不成问题的。
兵丁被抽调一空的益都只剩下了一个空壳,青州知府竭尽全力招集城中的衙役、各府的家丁、街头的混混,组成了一支四五百人的杂兵。结果大炮一响,人全跑了。待柴坤等人用火药炸开堵塞的城门冲进益都时,城中早已是乱成了一锅粥,不少地方出现了打砸抢烧,很多街头混混趁机做起了“无本”买卖。
没的说,一番整肃后街头巷尾挂着的人头用血淋淋的事实警告着众人,随后柴坤等摇身一变就由“执法者”成了“掠夺者”。与前者相比也就是不伤及性命,无**烧掠,不抢普通人家罢了。
作为先头部队的自然是夏雄飞的6营,毕竟是6地上干活的,再是不专业也比海讨生活强不是?
在一个无意的…………中,文坛,这位原青州参将落到了他的眼中。对于经历过掖县攻防战的夏雄飞,知道这是一个不容小视的“对手”,梁明在掖县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抓到这人。如今正巧撞到自己手上,夏雄飞那里还会客气,领着手下的弟兄……
于是,文坛、周青竹,两个已入圣听的倒霉蛋就被“请”进了中华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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