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的哲思(2)
“天之刑,安可解。”一道闪电过后,雷声震动。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孔子,还是自己,或者二者兼而有之。我刷刷地翻着手中的一卷《南华经》,庄周在一道闪电来时到我面前,雷声震动后,他顷刻不见了。“天之刑,安可解”,庄周的语调深深烙上他庄子式的悲哀,在空气中急剧地聚敛,而后膨胀。像惊雷在我的脑海爆炸。
或者我该读懂你此刻的悲哀,也只是在此刻,在惊雷震动的瞬间你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属于自己心灵最孤独、深刻、真实的一面。然后像北冥中的波涛在波动后恢复亘古不变的永恒。我无法穿越你用冷嘲热讽、游戏红尘的盔甲构筑的汪洋恣肆、博大精深的内心世界。惊雷过后,你还是你,我已不是我。
庄周在隐隐的红尘中高屋建瓴般地思考。我的手向虚空一伸,他的思想像金属般发出铿锵有力的强音。我想跟他说,这个时候我想读《南华经》中的《人间世》,他的脸朝向远远的青山,我只看见他背影的衣襟和着北冥的风舞成壮丽的弧线。我的泪水滴在人间世的每一个玄妙的字节上。
颜回问夫子何谓道,师生间的问答便开始掀开人间世的一页页,大段的寓言,大段的对白,夹杂着庄子式的冷嘲热讽,庄周的脸上带着笑,我知道在我读这一章节时,他笑容后隐藏着一抹不动声色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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