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风君子伸手已经揭下了七心的面具七心估计还在石化状态中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出手阻止。风君子本来面带嬉笑之色还有几分古怪的醉意然而一揭下七心的面具也定在了那里。他不笑了眼睛也不再乱转半张着嘴一时之间也变成了石像!
不要说风君子就连站在远处的我也怔住了。我远远的看见七心的脸并非是想像中的又老又丑相反她显的很年轻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我为什么会愣住因为和预料中的反差太大了!
人们常常用“绝色”这两个字来形容美女。然而什么是绝色?绝色又如何去形容?现在我知道答案了那就是七心!七心的肤色由于终年戴着面具不见阳光的原故显得异常的白皙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与柳依依的肤色差不多。但这并不影响这绝美的容颜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她的秀美不是成熟的妖艳也不是清纯的娇羞而是这世上最精致的一种想象。你可以挥你的想象力去想象一个女人的容颜眉目之间的每一个曲线唇吻之间的每一个角度到最精致的程度会是什么样子?就是七心的样子。
我几乎有一种错觉觉得七心不是人间的人因为这是天人的容姿只能用秀美绝伦来形容。面具之下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容颜而是艺术家梦想中杰作。我不是没见过美女紫英姐、柳依依也都是人间秀色但她们给我的感觉是活生生的真实的女人。也许美丽精致到极处就显得过于完美了反倒不真实她戴上面具我会感觉更真实一点。我离得远已然如此风君子就站在她面前所以一时之间就更说不出话来了。
风君子和七心面对面眼神也定定的在对视两个人的表情都有点痴呆。风君子的手还伸在她的面前手上拿着七心的面具。还是七心最先回过神来低呼一声:“登徒子你竟然……”
听声音已然伴随着哽咽随即只见七心双手掩面转身就跑片刻之间已经消失在河堤之后。风君子这才反应过来:“等等你的面具——算了不要就不要了吧。凭什么说我是登徒子?我又不是故意的!”
风君子看了看手里的面具将面具揉成一团揣进兜里这才想起来我还站在一边转身对我又似乎是对空气说道:“想象和事实总有差距不过今天这个差距也太大了。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蒙面了?就是不想让人有非分之想!……可是长的漂亮也要哭吗?哭什么呢?我可没有欺负她是她自己找上门来要欺负你——石野你说是不是?”
我咳嗽一声答道:“这个风君子刚才你的举止好像好像一直有调戏她的意思——”
“调戏她?我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就是在调戏她。我真的好奇怪你揭开了她的面具……”
风君子打断我的话:“你奇怪什么!我真不是好色之徒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她……算了不说了!我看见她的面貌会走神不是因为她太美而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人她与那个人的形容有几分神似。”
“其实我只是奇怪你居然没事法澄大师不是说过天下恐怕没人能够从头到尾与七情合击相抗吗?你是怎么办到的。还有你说七心像谁?”
风君子面色一寒:“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我很少看到风君子以此种语气对我说话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我什么话不该问?”
“不该问我七心像谁!她不像只是有几分神似而已。”风君子的神情又有点迷惘就象刚才他揭开七心的面具时一样。
他应该是想到了一个不愿意提起的人。他不愿意提起我虽然好奇也不好再问改口道:“我只想问你怎么过的了七情合击这一关法澄大师不是说天下没有人能办到吗?”
风君子这才回过神来神色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和尚说的没错天下确实没有人能办到。至于我——嘿嘿那是我的秘密说出来就不好了。其实我也并非全然无事……石野你身上有没有带钱?”
风君子说那是他的秘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问我带没带钱。我给他搞糊涂了:“钱?我看看……有三十多块够吗?”
风君子:“够了全给我!……不要小气过几天就还你。”
“什么时候还随便你不过你要钱干什么?”
风君子伸开双臂舒展着身体道:“我要去买两壶老春黄。听完这七情合击之声我现在心潮澎湃、难以自抑!只想端着美酒登上名山之颠作百句长诗痛痛快快的宣泄一番!”
“纪叟黄泉里还应酿老春。夜台无李白沽酒与何人?”这是诗仙李白游昭亭山时留下的名句回忆的是他早年结识的一位姓纪的老者。这位纪叟善酿一种名为“老春”的美酒因此与李白结交当纪叟去世后李白写下了这诗。这也是芜城美酒“老春黄”的来历典故。风君子自从听见“七情合击”之后表现就有点怪怪的刚才的脸色就已经象喝多了一样还问七心有没有酒?现在居然要挟酒上山去写诗。只听说过喝了酒醉倒的没见过他这样先醉后喝酒的!
我把钱递给他有点不放心的问:“风君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有事的是七心才对。……你放心她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说着话风君子也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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