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见爱妻美眸满是泪水,心尤不忍,逐个吻去脸旁晶莹亮透之物,正待劝慰,闻得那银衣少年喃喃道:“我败了?我败了?”
李逍遥见他一脸颓废之态,正色道:“论内力,我不得不承认你在我之上;论招式,你丝毫不逊与我;论胆略,你亦属出色非常。”
银衣少年闻得李逍遥缓缓道来,不由心上一震,问道:“我,我败在何处?”仿若浑然忘记此来目的。却见李逍遥正色道:“你败的,非是武功,而是你的心!”
银衣少年好奇更甚,道:“我的心?”李逍遥道:“正是,到得你这般地步的高手,所练者不应再拘泥于招式,而在于心神的修炼。”遂伸手抚摸胸前佳人万道柔丝,方道:“须知高手相搏,首须心静,方才见你每出一枪,心中便多得一分怨念,如何可做到心如止水?你这枪法碰着平常高手或可凑效,若是撞见心神坚定之人,必败无疑。”
银衣少年本是聪明非常之人,暗忖自从受得三位恩师传功以来,日夜苦练,寒暑不间,尽历十年之功,枪法方臻大成境界,为的便是报仇血恨。眼下仇人倒是寻著,不想未死在自己银枪之下,反倒自尽于此,如何甘心?
或许真如白衣人说的那般地,自制者,方能自胜,胜已者,方可胜敌。遂又转念一想:“呸!这白衣人跟那贼和尚是一伙,自是为那贼和尚说好话。”
当下持枪遥指李逍遥,怒道:“任你口舌生花,若是想让我放弃复仇之念,休想!”
断痕见那银衣少年如此凶恶,一声怒吼喷发:“嗷!~~~”直直响彻云霄,黄药师见断痕如此威风凛凛,心下不由惊讶:“李兄弟如何收得这般厉害灵兽?”
李逍遥笑着拍摸断痕绒脖,道:“我非是要你放弃复仇之念,这和尚生前多是作恶多端,确属罪有应得。你若是将他刺得浑身烂透,方觉舒畅无比,与其相较,你又好上多少?若是你爹娘九泉有知,实不明作何感想。”
银衣少年闻得李逍遥一番辞锋,登时哑然无言。待得半晌,方好奇的问道:“你是何人?师父曾言我的武功唯有当今四绝可堪匹敌,你是么?”
李逍遥愣得半晌,方左手朝黄药师一指,笑道:“这位便是当今号称四绝之一的东邪。至于我么~~~~”右手搂过小龙女纤腰道:“我叫李逍遥。”
那银衣少年闻言略惊,不想那白衣人居然便是当今武林神话,心思一瞬时速转万变,正色道:“‘覆雨剑’李逍遥么?我记住你了!一年之后,我自会来寻你!”说罢银枪收回,转身而去。
李逍遥望著那银衣少年背影出神,直觉有若巍峨耸立,已然微显英雄本色。大雪依然纷飞如旧,将那长眉老僧掩埋至顶。
黄药师待得半晌,开口道:“好个惊世少年,真不知他姓甚名谁?”李逍遥紧紧搂著小龙女,朝黄药师问道:“黄岛主可是打算苦修神功了?”
黄药师点头道:“正是,如此对手当称可遇不可求,若是就此放过,岂不痛哉惜哉?”话锋一转,视线转至李逍遥身上,笑道:“李兄弟怕是如老夫一般,甚觉热血沸腾罢?”
李逍遥哈哈笑道:“知我者,唯黄药师也!”黄药师亦放狂大笑,遂拱手道:“李兄弟,老夫告辞!”说罢扬身而去,天边隐隐传来歌语一阵:“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李逍遥听入耳来,赞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好豪情!好壮志!”
龙女受得李逍遥多时感染,闻得此言,亦是心怀神往。李逍遥见爱妻难得一片郑重颜色,偏又显得诱人非常,笑着将小龙女拦腰抱起,径自朝内堂走去。
龙女见李逍遥如此行径,遂乖乖闭上美眸,任由心上人肆意轻薄摆布。过得数分时辰,内堂一阵诱人的呻吟传得出来。
可惜仅仅只是诱人而已,偏是不可诱狼,真个将断痕惊个毛骨悚然,一气跑得远处,直至细不可闻,方停下继续梦游传说中的“美女狼”。
寐中只见一赛若“天仙”的银毛狼正自含情脉脉地瞧住自己,一身美腰银光闪闪,甚是诱狼~~~~~~~~~~~~~~
s:在这里,醉雪透露一下:一少年不是主角的对手,永远不是;二少年受过三个师父传功(即传送内力),内力虽然高过主角,也只是暂时的,各位向后看就知道了三,谁说神雕里除了天下五绝就没有高手能抗衡了我看那个何足道就不比杨过差,觉远内力也不在五绝之下不要以为内力高,武功就高否则何来以弱胜强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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