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适才见得李逍遥寥寥数招便将那四个喇嘛击溃,正待说话,不想李逍遥冷不丁口中冒出一句:“七公,你老人家不妨发发慈悲,收了他们作你丐帮弟子如何?”
洪七公闻得此言,顿觉冷汗直冒,暗道李小子当真阴险,遂白了李逍遥一眼,道:“你以为甚么人都可进得丐帮的么?瞧你这副笑嘻嘻的嘴脸模样,比之当年黄蓉那女娃子尚胜过几分狡猾。”
李逍遥闻得此言,仍旧笑容不改,径自迅移至四喇嘛身旁,双手疾点数下,随即飞身上城,走至小龙女身前。小龙女不由自主地伸过手来,在他额旁轻轻擦拭。李逍遥武功隐隐臻至天下无敌之势,如何这般容易出得细汗?却也是不加推脱,任由小龙女径自作为。
方昊见李逍遥几个出落便将四喇嘛穴道制住,扬手喝道:“给我将这四个和尚打入大牢!”说罢纵身提气,气走足三阳经,立时飞至城头,吩咐兵士大摆宴席,遂一一邀请入席。
李逍遥等也不客气,饭饱茶足之后,李逍遥适朝方昊问道:“方兄弟,先前那四个喇嘛与那黑衣人可是有何干系么?”
方昊摇头道:“非也,若是我猜得不错,那黑衣人定是有所图谋,且欲将江湖闹个天翻地覆,李先生来此之前,教内兄弟曾报江湖流传些许流言蜚语,说甚么那劳什子神木王鼎落得我手中,想来定是那黑衣人故意传将出去。近日果有不少牛鬼蛇神之辈闻言蜂拥而至,皆皆直道交出神木王鼎,也不知道为着甚么。”
李逍遥沉吟片刻,道:“方兄弟若是信任在下,不妨放出消息,只说那神木王鼎已入得在下手中便是。”方昊闻言惊道:“这~~~这如何使得?”洪七公一旁笑道:“如何使不得?那神木王鼎本为李小子师门之物,交至他手中本是天经地义,况且江湖有几人胆敢直拭覆雨剑锋?”
方昊这才大是放心,道:“既是如此,在下便委屈李先生了。”说罢,吩咐左右将神木王鼎端来,李逍遥也不客气,将神木王鼎收入怀内,于是各自饮酒作乐,直至夜深三更,方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李逍遥与小龙女起个大早,亲昵了半晌,方来至大厅,见得方昊与断痕皆在,独独不见洪七公,一问之下,才知洪七公因有事欲走一趟丐帮,早是离去。当即辞别方昊,带着小龙女与断痕齐往泰安以观泰山美景。主意既定,便齐齐朝东行去,一路游玩观赏,嬉戏打闹,却也是其乐融融。
李逍遥一行人赶得数日,这一日,行至原州,逢人查问便两出方昊前日赠送的令牌,直是畅通无阻。因见得天气炎热,一身汗出,便寻一客栈住下。
李逍遥见小龙女坐于镜旁梳洗装扮,笑脸散发红晕,光彩照人,极是诱人非常。于是心头不由一荡,二话不说,将小龙女一把抱至床上,耳边传得佳人一声轻呼,似惊,似喜,似羞,或似嗔?
李逍遥管不得这许多,自思成亲以来仍是俗事不减,不得已对小龙女怠慢几分,眼下有如此机会,他岂愿轻易放过?便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吻,嘴唇所触之处,犹如火烫登时情热如沸,紧紧搂住了她,深深长吻,却见床沿两幕轻纱缓缓闭拢,将个中春色掩藏个大半,全然遮不住内处一对男女喘息靡菲之声。
李逍遥二人倒是幸福快哉,倒是苦了断痕,暗思不久之后也得寻个母狼过来,这般想来,仿似瞧见一美貌如花的银毛狼正自含情脉脉朝著自己眨巴眨巴媚眼,不由倍感幸福,当下也不分是梦是实,口水直滴个不止,奈何禁不住眼皮打架,不由昏昏睡去。
次日清早,李逍遥先自醒来,见得小龙女倦伏在自个身躯上,犹自甜梦正酣,海棠承露,端的一副睡美人之态,十分撩人遐思,嘴角微微一笑,双手不住轻抚玉背。
过得半个时辰,小龙女方转醒过来,一对美目微自张开,见得李逍遥早是笑瞧著自己,不由红霞满脸,尽是一副慵懒诱人景状。李逍遥扬抬左手,却见不远处白衣径自飘来,恰恰接将过去,笑道:“龙儿,来,让我替你穿衣好么?”
龙女见状伸出双手,任由李逍遥施为。不多时二人齐齐走出客房,叫上断痕,离得客栈,行至楼下买些糕点,以备路上食用。
宋室重文轻武,多年积弱于一身,南渡之后,使得北方战乱不断,加之天灾频繁,逼得不少汉人南逃,一路饥寒交迫,饿死的,冻死的,抓去的,俘虏的不计其数。大金素来仰慕汉人文化,对待汉人可谓宽容为大。反观蒙古則是倒行逆施,率着偌大个铁骑军队把个北方汉人杀去无数,民愤早已四起,待得明教组军前來,城内数万汉民早是纷纷响应
蒙古大军主力早被蒙哥召去,只派数千名蒙古兵将看守,蒙古兵将只觉立时内外夹攻,撑得半月便丢城败溃而逃。
李逍遥与小龙女二人一路走来,只见大街叫卖不绝,车水马龙,极是热闹非常,不由看个眼花缭乱。断痕却是一面跟著李逍遥,一面留神细察心目中的“美女狼”。
忽地闻得不少人直嚷:“郑家小姐要比武招亲啦,快些去瞧瞧罢!”小龙女闻得此言,正自好奇,李逍遥道:“龙儿,我们去瞧瞧如何?”说罢拉过小龙女直跟了去,只见朱楼高阁,雕车竞弛,绣窗红案。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高柜巨铺,尽陈买卖奇货;茶坊酒楼,多是华服珠履。
忽听得前面人声喧哗,喝彩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去,围着好大一堆人,只见中间一块大空地,地上高台立竖,台上插得一牌匾额,上书‘比武招亲‘四个金字,周边数十壮汉将台下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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