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见状抿嘴一笑,李逍遥径自在她身旁坐将下去,一面抚摩小龙女发丝,一面朝那银毛狼笑道:“断痕啊断痕,呆会洪老前辈回来,你我便可一饱口服啦!”(醉雪昨日应一书友要求,让他客串那条“淫毛狼”滴,各位大大勿怪哈*_*)
过得数刻时分,却见洪七公将菜料一一买齐,径自行入厨房,不多时阵阵浓香自内飘来。客栈早已人满,众食客均朝内厨探脑过去,惊叹何时出得这般好厨子。正待议论不断之时,却见一老叫花里里外外不停端菜,忙得个不亦乐乎。
李逍遥等闻得菜香,早已按捺不住,不多时吃个口水直流,洪七公见状欢笑不止,也是大吃一气,举止却是有些古怪,只见他一面吃喝,一面伸出右手添吮不停,时不时喳喳叫得几声。
李逍遥见状,暗暗警惕洪七公从九指神丐变成八指神丐,径自悄悄将剑收入怀内。小龙女见状大是好奇,问道:“逍遥,你为何将此剑藏著?”李逍遥遂附耳过去在她耳旁轻语一会,说罢在她耳珠轻咬几下。小龙女立顿小脸粉红,径自低下头去进膳。
饱饭之后,李逍遥一行人立马上路。不想断痕奔跑功夫十分了得,两个跳跃便窜出三四来丈,只见一团银影晃动,如此神速便是洪七公也是大为赞叹。李逍遥等一路上风餐露宿,过得数日,便抵至许州。
李逍遥心知小龙女素来喜欢清洁,不待小龙女开口,遂直言住宿。洪七公见不日可至开封,当下也是不急,便跟随李逍遥等住进客栈歇息。不想那小二实是胆小,见得断痕朝他龇牙咧嘴,立下怕的浑身发抖。
李逍遥见状大是摇头,却却也不去管他,径自拉着小龙女进得客房洗梳搽拭。洪七公见状,把个断痕拉扯进房不题。
过得数刻工夫,天色将晚,李逍遥三人一狼走出客房,来至楼下,叫些晚膳,正欲进食时候,忽地闻得不远处几个江湖人物道:“大哥,那神木王鼎到手了么?”“唉,此事说来都怪为兄无能,不但被一黑衣人强抢了去,反被他打伤。”“甚么?那神木王鼎被抢啦?你三人是如何办的事?!”
却见一黄衣公子站起身来,愤怒大喝。其余三个黑衣汉子跪将下来,齐道:“公子爷请息怒,属下定去将那神木王鼎夺回。还请公子爷宽限数日!”那黄衣公子一脚将桌凳踢开,道:“够了,够了,你等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那神木王鼎被些许邪门中人揭破秘诀,江湖定将腥风血雨。待得那时,我瞧你等还可磨上多久!”
黄衣公子愈说愈是愤怒,正待说得口渴之时,闻得一声:“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转眼瞧去,见一白衣人不知何时来至身后,心下冷不丁一个警醒,道:“在下楚玉乾,不知阁下高姓大名?”闻得白衣人淡然一笑:“不敢,在下李逍遥。”
黄衣公子大惊:“先生莫非便是‘覆雨剑’李逍遥么?”李逍遥朝洪七公一指,点头道:“在下正是。实不相瞒,在下与‘北丐’洪老前辈便是为着那‘神木王鼎’而来,方才闻得楚公子所言,似是已然知晓那‘神木王鼎’下落了罢?”
黄衣公子道:“正是,我昨日将此物夺得之后,便将其转至此三个不成器的家仆手里,遂吩咐万千看紧,不想依是功亏一贯。”说着朝那三黑衣汉子瞟去,却见他等脸边俱是愧色。洪七公在一旁听得半晌,方问道:“那贼子是何口音,往何处逃去,你等可知晓?”
楚玉乾摇头道:“那黑衣人狡猾至极,伺机暗中偷袭,将我这三位家仆击得昏倒在地便飘然而去。我曾与其交手数招,直觉此人出招极为凝练,刚中带柔,武功并非中原路子,似是大手印诸类密宗功夫。”洪七公闻得此言,大是好奇,问道:“密宗么?李小子,那甚么破轮法王不就是么?”
李逍遥点头道:“既然如此,我等这就起身去往边藏罢!告辞!”待得行出客栈,李逍遥问道:“七公,你瞧他等似是说谎么?”洪七公不理断痕嗷嗷嗷的叫唤,点头道:“楚玉乾那小子素来刚烈,口碑颇多,在武林之中算是好汉一条,瞧他方才那般神色,不似有假。李小子,眼下也无消息,不妨往西藏走一遭如何?”李逍遥点头称是,于是三人一狼直直朝西出行去。
李逍遥一行人出得许州,沿着京兆府路行向华州,这日天色将晚,只得露营在外,李逍遥将断痕赶去打猎,自个生好柴火供洪七公烤鱼。正待烧水,忽地闻得断痕一声厉啸,立顿与小龙女赶将过去。
却见断痕被数十位一流高手围攻,李逍遥见状,一招“天山**”打将过去,敌方众人直觉数十股气旋在周身越转越是紧密,欲将已身捆绑住,心下大骇,纷纷朝上跃去。
李逍遥见状冷笑道:“有这么容易躲得去么?”遂提气运转“梯云纵”轻功,迅速强跟上去。停至众人中间,遂急速旋身,布好气场,此时数万气旋聚集而来。遂见李逍遥大喝一声:“云龙九现!”接着九条白色龙形气芒以当者无赫之势怒吼飞去。
众人见状大吃一惊,这白衣男子是何方神圣?武功如此之高,比之老主人慕容仲谋尚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齐齐出掌,掌风恰恰与气芒其碰个正着,纷纷朝后扑飞了去,暗道此事今夜甚是难了,只得留着那对叛徒性命了。如此一想,各自齐齐朝南方奔去。
李逍遥见众人逃得如此之快,哑然失笑,径自抚摩断痕偌大的脑袋,轻声道:“伙计,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啊。”忽地闻得小龙女道:“逍遥,快些过来瞧瞧,这两个人受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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