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说话,忽见几个身着官服的彪行汉子朝他走将了来,左边那汉子喝道:“尔等快快随我去见知府大人问话。”李逍遥问道:“不知道我等犯了何事?”右边那汉子道:“问那么多事干甚?”说着右手朝李逍遥上身一伸,正待抓他衣襟,却见那白衣人径直一指点中掌心,一股灼热的真气透过手臂,当下一阵惨叫,周围食客看了大是快意,纷纷喝彩,另一汉子见那白衣人朝他瞧了过来,一阵慌乱。
忽地闻得那白衣人道:“带我等去见知府。”顿觉淡漠中带着不可违抗的气势,当下只得扶起同伴,引着那白衣人等去往衙门。食客们见状议论纷纷:“这下那糊涂知府有好戏瞧了。”“不知那白衣人是何方神圣,武功竟这般了得。”“大伙一齐去瞧瞧罢。”不一会儿,那酒楼一扫而空,便是酒楼老板也赶紧收拾屋具,朝衙门处走将了去。
李逍遥等跟着那几人走至衙门,却见堂上一人身着官服,浑身膘肥体壮,上上下下长找不着一块瘦肉,一副满脑肥肠之相,一瞧之下,大是恶心。旁边坐着一人,色迷迷的眼光死死地瞧着众女,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被殴打的贾桂。
却见那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见着本官何不下跪?”李逍遥摇头笑道:“下跪?我下跪你个头!”说完人影一闪,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将他倒提在手,对老顽童道:“老顽童,这肉丸送给你玩罢!”
老顽童闻言大乐,拍手笑道:“那敢情好,老顽童正好无聊的很哪!”当下接过那知府,将空明拳七十二路齐齐使将出来,道道掌风直将那知府卷在半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知府连连大声惊叫:“好汉饶命!”,声音有如杀猪一般,衙差们见状不知所措。
贾桂见势不好,正要偷偷从后厅逃跑,被杨过瞧见,杨过抽剑出来几个跳跃便来至贾桂身后,剑尖抵住他脊背,喝道:“哪里逃!”贾桂吓得两腿直哆嗦,求饶道:“好汉饶命!爷爷饶命!”杨过见状大是摇头,扯着贾桂衣领朝身后一拉,那贾桂如雪球般的滚到李逍遥脚下,极是龌龊。
李逍遥见耍地够了,便自个走至知府身前,和蔼的笑笑:“不知知府大人见我等,所为何事啊?”陆无双等女见着李逍遥那副“笑容可掬”模样,心下大感兴奋,在神雕山谷的那段时日,只要瞧见李逍遥对谁那副笑容,谁就活该倒霉。
杨过见状不禁为那知府默哀。那知府喘了数口气,方才回神过来,哆哆嗦嗦道:“好汉高姓大名?”李逍遥邪笑道:“不敢,在下姓吴,名劳跌。”杨过闻得这话,当下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大哥,我服你啦!”陆无双与完颜萍二人不明有甚可笑之处,程英默念半晌,也是笑得赤耳通红,美丽至极,当下在陆无双与完颜萍耳边悄悄道来,陆无双二人也是掩嘴暴笑,小龙女见心上人如此胡闹,也是忍不住微笑。
贾桂见着美人倾城一笑,当下魂都没了,不停吞咽着唾沫,陆无双三女见着贾桂如此恶心模样,方才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杨过察言观色,狠狠地踹他几脚,闻得几声哀号,比宰猪之声还难听数倍。
那知府道:“吴劳跌壮士,不知此来,所为何事?”李逍遥假装奇道:“大人,不是您唤我等来此么?”知府哪敢承认,连连摇手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全是那贾大人的意思,是他给本官五百两银子,命本官,不不,命小人替他将您的四位夫人抢为已有。”
李逍遥闻得“四位夫人”四字,当下懒得解释,倒是杨过闻得此言,将那贾桂反手一推,喝道:“老顽童,给我把他从假鬼打成死鬼!”老顽童哈哈一笑:“杨小子,你那小媳妇受了委屈,你干甚么不亲自动手?”
杨过闻得“小媳妇”三字,俊脸也是羞红一阵,陆无双也是如此,程英见妹子这般景象,遂在一旁与那完颜萍偷偷乐和。那贾桂见逃不了,索性破碗破摔,叉腰喝道:“大胆狂徒,你等可知我是谁人?”
李逍遥见他一旁唧唧歪歪地,十分不爽,一脚将那贾桂踩倒,喝道:“我管你真鬼也好,假鬼也好,死鬼也好,色鬼也好,甚至是天王老子也好,我丝毫不放在眼里,你给我滚回去告诉那贾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再过得数年时间,便是他的忌日!”
贾桂闻得此言,心一激动,便连话也道不清楚,连连指着那李逍遥道:“你你你~~~~~~大~~~~~~~大胆!敢直称贾贾~~~~~~~贾贾大~~~~~大大人名讳!”李逍遥忍不住一拳捶来,暗暗骂道:“靠!你逼!来点新花样行不行?你非逼老子野蛮哪!”
贾桂被击得昏了去,知府却是吓的尿在身上,臭不可闻。衙门外的百姓连连叫好,他们长期受那群贪官的欺压,常常敢怒不敢言,眼下见二人如此景象,当下齐齐朝公堂涌去,拳脚纷纷朝官差,知府,贾桂身上落下,顿闻哀号不断。
李逍遥当即喊道:“快走!”于是卷着小龙女腰身施展轻功朝西街飞去,寻个一家唤作“燕满楼”的客店住下。却见杨过与老顽童二人说起方才那场大闹,极其兴奋,那对灵狐也在一旁蹦蹦跳跳地,时不时啾啾两声,陆无双三女想起方才一事,直觉大快人心,小龙女则倚在李逍遥身上为爱郎擦汗,李逍遥则抱着小龙女腰身,与小龙女相视而笑。
老顽童见天色将晚,众人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急道:“李小子,快些去皇宫大内罢!老顽童手痒得紧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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