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是有所不知,我这造化玄功新创不久,还须精简完善。目前只能靠着混元一气的妙用免去走火之虞罢了。”
又道:“三弟若是有意,为兄自当相授。”杨过哼了一声,道:“终南山上骗我做你的试药人,眼下又来哄我当你的试功人么?切!当初就是给你忽悠忽悠再忽悠,我才上了你的大当,身质教你一改再改,没少给龙姊姊的蜜蜂追着咬,如此大恩大德,我是日日夜夜永志不忘啊!哼哼,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我也只当放屁!”说到后面,尽是一脸咬牙切齿之相。
李逍遥微微一笑,道:“咱们逍遥派走的是仙道一路,岂是世间寻常武功所能测度?要知道宝剑锋芒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若非我替你洗毛伐髓,祛除体内废元,成就无相元体,单凭你一己之力,便可克制金轮么?”
杨过心知当日能取金轮性命,自己这一副“无相元体”丰功至伟,换使各门各派武功煞是得心应手,毫不勉强,可谓大大的占了便宜。
纵是如此,杨过仍是哼了
一声,愤愤然道:“切!合着我该谢你么?被
你晃点晃点又晃点?我贱哪我?”
李逍遥笑道:“我也不要你如何
谢我,只要你对天发下一誓。”杨过掉过头去,没好气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滚蛋!”
李逍遥道:“我问你,你是真心欢喜陆家妹子么?”脸色一整,顿即严肃无比。
杨过奇道:“老大,你都晓得了么?”
李逍遥凛然道:“今
晨时分,我正要寻你议
事,恰好在帐外亲眼目
睹一场少儿不宜啊,总算你自制甚强,不至引起祸端。”又道:“好啦!你仔细儿给我说个明白,是玩玩而已,还是认真而为?杨过低头
想了一阵,忆起昨日邂逅于郭府、重逢于树林之中、在山洞内替她吮吸蛇毒,渡气疗伤、帐内的温馨夜话、晨时的旖旋情趣……
一切一切,令他百般回味,颠倒不已。此时忽听李逍遥提及,不由静下心来思索。
不可否认,昨日林中对她提出作自己地侍妾,
确是出于一时不羁放荡,事前并未深思熟虑,虽然动心在前,他并不能为此担保甚么。
纵是强自硬撑,一日两日或可,那么一月两月呢?一年两年呢?甚至是……一辈子呢?若是一个不慎,似陆美眉这般一旦情动便似烈火一般的女子,便有心走极端之虞。
世间已有一个李莫愁,又何必再出第二个李莫愁呢?
杨过左思右想之下,难以持定,索性向李逍遥道:“老大,若是你会如何?”
李逍遥道:“你可知男人和男孩的区别是什么?”
见杨过摇头不语,道:“男人敢于承担责任,做一件事之前,都会想好自己这样做有什么后果,这样地后果有没有能力承担,承担了会不会后悔?若是不后悔,那就该义无反顾了。
而男孩却是不同,玩乐归玩乐,若是有难来临,便没了承担的勇气,或是能力。
你要做男人,还是要做男孩,端看你回帐如何待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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