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脱口道:“武?莫不是唐朝女皇武则天么?”
耶律楚材轻抚长须,颔首道:“不错,正是武氏。”忽必烈平日里受鸿儒耳濡目染,已有相当根底,当下心思一动,道:“李先生说乃马明空,定是说姨娘临政,为铲除异己重用群小,直如唐朝武后一般手段。测试文字水印3。先蒙后中,是说先占蒙古朝纲,再图我漠南中原兵权,那时必先拿耶律大人一试霍霍磨刀。是以先生说出甚不好过等言,可笑我等还身在局中而不自知。”
耶律楚材点头赞许,缓缓说道:“皇后为铲除异己,不惜以赏赐博取宗亲。一旦诸王贵族四下结党,各自为政,置朝中旨意于不顾。等到他们实力壮大,效仿当初西汉各路刘姓王相争帝位……唉,当年成吉思汗打下地偌大帝国,离四分五裂的局面为期不远矣。”两指蘸水,在十六字后面续写八字:“再祸汉刘,各子分封。”
李逍遥在客栈听到远处隐约有哀嚎之声,心中突然一动,当下展开轻功提气追去,直向东南而行,渐渐地兵刃之声传来,绕过前面一座小山谷,只见一个黑衣少女手提柳叶刀,左砍右劈,与四个男子相斗一团,四男并非别人,正是先前在客栈对李逍遥出言不逊地富贵公子。测试文字水印6。
李逍遥见那女子年纪甚轻,但刀法狠辣,手中柳叶刀锋利异常,连划数刀,七八招下来,已将紫衣公子手中长剑砍出数个缺口。紫衣公子眼见不支,叫道:“刘兄,快使霖光剑法!”
那锦袍公子纵声大叫:“刁女休得张狂,看这一招云掩天山”那少女没等他说完,蹲身飞起一腿,正中对方腰间,翻身倒地。那少女抢上一步,举刀劈落。
银衣公子叫道:“大胆刁女!竟敢行刺官员,真当天下无王法乎!”右手持剑往那少女拦腰劈去,那少女顺势避开,与他周旋十二三招,身子急地一转,飞腿甩出,踢中对方右脸。李逍遥见她出手迅捷,兵器为柳叶刀,又是身穿黑衣,不假思索便猜知其身份。
霎时之间,那黑衣公子也已入圈,双手握剑砍打闪劈,勉力相助。只见五人又斗一阵,四个富贵公子学的是一流剑法,可惜连日耽于犬马声色,身子已被掏空。测试文字水印9。数次要将那女子困住而不能,反给逼得东躲西闪,无法还手。
那少女斜身侧进,刷刷刷刷连划四刀。四人连连退守,缩在谷壁,道:“姑娘,我们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如此相煎?”那少女“呸”一声,举刀反砍,这一刀出手凌厉无比,一举将四人前后左右的去路都封住了。
那四人见刀尖明亮,纷纷弃剑在地,跪下求饶:“姑奶奶饶命!是小人瞎了眼,不该出言无状。”
“我上有八十多岁老母卧病在床,下有满月小儿嗷嗷待哺,女侠慈悲,一发饶过我罢。”
“呸!令母至今不过二十芳华,还是你家老爷子新纳妾房,何来八十老母?女侠,小人家境中落,自幼贫寒,娘亲为供我苦读高中,日夜辛劳,两鬓已衰……”
“你、你、你放他奶奶地狗臭屁!”
“你才放屁!”
“你放他娘的屁!”……四男争到后来,索性甩开袖子大骂,直与市井街头的混混无二。李逍遥瞧地有趣,不禁失声笑出来。
那少女听得有人大笑,大吃一惊,急忙回望四周,低声喝问:“是谁?”
李逍遥道:“呵呵,一介闲人罢了,完颜姑娘不必顾虑,只当我不在便是。”
那少女更是一怔,心想对方来的无声无息,必是高手无疑,又听他语气中似乎并无恶意,又问:“阁下识得我么?”
李逍遥道:“那又如何?耶律楚材身旁高手不少,我虽不放在眼中,也不愿平白无故的招惹上门。”
那少女又惊又喜,高声道:“何方高人,还请出面一见。”过了半晌,只听见一声叹息,便没了音讯。
那少女当下双膝跪地,说道:“求师父指点,小女子得报父母深仇,永感大德。”
只听那声音又传来:“报了父母之仇后,你又当何去何从?杀父之仇,戳母之恨,便是你一生活着所为么,完颜姑娘?”完颜萍心中不以为然,但既然有求于人,暗忖不若先学成对方武功,再图后计,道:“师父说的是。”
那声音又叹息一下,道:“罢了,罢了,说来你地身世也似极我地徒儿,此遇也是缘法所至,我就在外面相侯,你快来罢!”当下完颜萍转身发足奔至谷口,只见一白衣人背影峻伟,负手傲然挺立,两襟雪袖翻飞不已,待走近一瞧,见对方不过与耶律齐年纪相仿,却深具高手风范。心中大喜,要行跪拜之礼,但见他目光炯炯有神,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不由脸上一红,低下了头。
忽听他沉吟道:“嗯……根骨不差,可惜招式未精,内力不纯,铁掌功又没学到火候,先随我回古墓吧!”完颜萍大喜,道:“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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