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剑侠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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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再见故人(新)(2/2)

    心念甫动,李逍遥内力已逼将过来,除了以内力招架,更无他策,当下急运“逆九阴”心法化解。以二人如此修为,若是偶一疏神中了对方一杖一掌,立时内力随生,防护相抗,纵然受伤,也不致有甚大碍,此时比拚内力,却已到了无可容让、不死不休的境地。

    只是李逍遥的“南冥神功”极为厉害,一旦给他运功侵入经脉,所过之处尽被化为南冥真气。若是自己一撤掌收功,则对方体内所留的南冥真气便与自身真气内力相冲,实在危险之极。

    欧阳锋数次以深厚功力相试,暗地里忌惮对方了得,自己井无胜算,不敢轻易行此险着,生怕求荣反辱,妄自送了性命。不肯示弱,内力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的涌来,过了一浪又是一浪,非但无丝毫消减之象,反而越来越是凶猛。

    李逍遥自信内力不在西毒之下,但这“南冥神功”一经催动,侵入敌人经脉,竟可将所遇真气同化为“南冥真气”,耗的越久,则敌身上的“南冥真气“越多。若是对方强以功力驱逐,两气冲突一起,轻则经脉大乱,气血逆冲,重则走火入魔,气闭身亡。

    除非施功者有意相让,任由对方将体内的“南冥真气”输送回自己体内,否则将面临经脉断裂之危。

    李逍遥体会了“南冥神功”的部分威力,也不知该是喜是犹。要知道“北冥神功”固然霸道,终不过是吸取对方真气内力罢了。而这门功法虽无吸取敌人内力之能,却可将对方体内真气同化为“南冥真气”,对方却无法将体内“南冥真气”纳为己用,这般一来等若于功力废尽,近有生不如死之虞。

    他万万想不到这“南冥神功”竟如此厉害,一时间心头生出百般滋味,渐渐的停住了内息。

    欧阳锋自忖这些年来勇猛精进,就算当不了天下第一,也差不到那里去,眼见对方功力雄厚精纯,心道是个好手,不由生出了胜败之念,掌上内力竟然越来越强,那知过了一阵,对方忽然掌力渐弱,似有收功之势。登时足上连运三次劲,竟是一次大似一次。

    李逍遥首当其冲,觉到他第一次进攻的力道未消,第二次攻力已至;二次劲力犹存,第三次跟着上来。若是只持守势,由得他连连摧逼,定然难以抵挡,只有乘隙回冲,令他非守不可,来势方不能累积加强,心念一动,运以柔劲反击,打算冲开两人接掌之处,二人掌力相抵,全身都是一震,互相退开了数尺。

    李逍遥收回了双掌,哈哈一笑,道:“老伯,数年不见,你武功越练越厉害了,可喜!可惜!”

    欧阳锋听到李逍遥叫一声“老伯”,渐渐的停了手,尚未认出是他,只觉这白衣人武功奇高,不在自己之下,怒道:“你是谁?干么拦我去路?甚么可喜可惜?”

    李逍遥疾退两步,负手笑道:“老伯,你可真不认识我了么?不妨好好瞧瞧。”

    欧阳锋半信半疑的凑近,转到月光下看向他的脸庞,正是当年在嘉兴南湖边救上的翩翩少年,只是身材长高,声音大变,是以初时难以认出,嚷道:“我可找着你了!”

    欧阳锋当年在铁枪庙内的钟壁养了数日的伤,终见好转,掀开巨钟一看,已不见了李逍遥的踪影。他自此四处打听李逍遥的下落。偶听有船客说起,深冬时见到一个白衣少年在东海之滨练剑。二话不说,一路寻去,等到了东海时,已是正月过年时节,李逍遥却已去了终南山。

    他到处寻找不见,只在江湖混混沌沌的过了四年。

    前些日子在茅津渡看一个贵服公子不顺眼,两三下将他打的屁滚尿流,那公子本事没多少,但他师父却是极厉害的密宗高手,武器是一套轮子,上铸有不少梵文,密印,人称金轮法王。当下二人大打出手,欧阳锋与他斗了一炷香时间,不慎中了暗算,奋力挣开。

    金轮法王不肯轻放,吩咐两个徒弟一路跟追,他不得已之下,仓皇逃到周近,环见四下寂静,正好运功疗伤。谁知竟在此重逢故人,觉得甚是欣喜。

    李逍遥扶他坐下,将往年经历之事随意说了一些。

    欧阳锋神智仍是半清半迷,过去之事早已说不大清楚,只知李逍遥便是自己多日寻找之人,眼见他武功精奇,不在自己之下,奇道:“你学的是甚么武功?竟然这般厉害。”

    李逍遥在他身旁坐下,道:“这是我自创的‘南冥神功’,近日方始练成,其中种种精微妙用,尚且领会不到三分,日后仍须领悟。”

    欧阳锋怔了一怔,道:“你这些年去了何处?我到处都寻你不着,还道你已经给他夫妇害死。”

    李逍遥微微一笑,傲然道:“我虽不敢称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自认并非易与之辈,天下之大,可杀我的人还没生出来。”

    欧阳锋右手在胸口捂了一阵,道:“你这功法倒是厉害,竟连我的内力都可生吞,古怪!古怪!”

    李逍遥想了一阵,摇头道:“这门功法我初创不久,于这许多奥妙之处未来得及领会,须多寻几个人来打一场,才可受益。”

    欧阳锋两手一拍,问道:“你可知道我这一身内伤是谁所赐?”

    李逍遥摇头道:“我不知道,但看你的伤势是由外至内,能伤你的人,想来也是练了刚猛内功。”

    欧阳锋道:“你说的不错,是一个极厉害的和尚。”

    李逍遥两手一拍,道:“原来是他!怪不得有如此武功!嘿嘿,好一个金轮法王!”

    欧阳锋奇道:“你说他叫金轮法王?”

    李逍遥道:“不错!我曾听人说起,此人是西域密宗的旁支、金刚宗的武学大师,功夫不在你我之下,心地也是阴险的紧,再见他时,可要小心了。”

    欧阳锋鼻子哼了一声,道:“这次我是不慎中了算计,下次再见着他,便将他骨节打断七八截。”

    李逍遥见他年纪已老,仍是一副火爆脾性,笑道:“好好好!我也有些看他不顺眼,打架别忘了叫上我。”

    二人说笑一会,不知不觉间已到天亮,屋中传来阵阵婴啼,李逍遥起身说道:“欧阳老伯,你好生坐在此处,我去看看。”

    欧阳锋怔了一怔,要问个清楚,却见李逍遥手未抬,足未移,身子一晃便进了屋子。过了一会,见李逍遥左手抱着一个包袱,右胳膊上立着一只大鸟,细看之下,那大鸟全身五彩斑斓,几有半人之高,正自低头唧唧而鸣。

    欧阳锋好奇凑上去一看,只见包袱内裹着一个婴孩,神情毫不认生,小手时伸时摇,煞是可爱。

    李逍遥将小幸君搁在欧阳锋臂弯内,道:“老伯,替我照看一会,我回房收拾行李。”又伸手在五彩鸟身上轻摸一下,道:“迦楼罗,你去将那小子叫醒过来,咱们一齐去会会金轮法王,看他有何厉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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