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ācháosè眼中掠过一丝狡诈,在他耳边道:“你若是歇在这里,我便是让你在上又有何妨。”
明微庭“啪”一下摔地上了。
huācháosè愕然。
明微庭哭丧着脸,“你就别吓我了。”本来被美sèmi了七分神智去,huācháosè这句话一出,直接吓得清醒了。若是舒向晚说出这话来他还真信,就是舒向晚真让他上,那也不值得十分意外,那才是真懂得经营呢。可huācháosè一说,吓得他都摔地上,唉……这可装过头了,谁信huācháosè愿意雌伏啊?说出去全武林的人都骂你一句:没睡醒呢!
huācháosè看来没意识到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多么坚不可摧,强撑着不yin脸,道:“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明微庭仍未缓过神来,战战兢兢的道:“我、我就是受宠若惊……”
这哪像受宠若惊,更像是□未遂啊。
说实在的,huācháosè生得真是好啊,与舒向晚算是一个浓妆一个yàn抹,一个是老虎,一个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若是明微庭不认识他,肯定流着口水就扑上去了。可偏偏他深深知道huācháosè是个什么人,这才被吓了一跳。
任谁家老虎忽然要吃素,都会被吓到,不是病了吧?
并且,按照他对huācháosè的认识……如果他留下来十成十是轮不到他上huācháosè的,能捞到一个骑乘式就算不错了……
huā教主还十分不喜的样子,“受宠若惊?我怎么觉得你这是看不上我呢?”
这男人一说到chuáng就变蠢了……明微庭五十步笑百步的想着。
他低头老实的道:“不敢,huā教主国sè天香倾国倾城……”
huācháosè捏着他下巴抬起脸来,“你倒是会说话,可惜我不是nv人,否则还真被你哄了去呢。”
“不敢不敢,”明微庭讨好一笑,“您也被委屈自己了,教主英明神武,真不是做下面那个的料。”
huācháosè嗤笑一声,“还有你这样赶着做下面那个的。”
呸!明微庭暗骂,他只是不敢……不想上huācháosè,又不是上赶着自己要做下面那个。这会儿换了是舒向晚,他早扑上去扒衣服了。
只是按他对舒向晚的了解,如果他主动献身,一定是到了非献不可的地步,比如他要和huācháosè在一起了什么的。舒向晚讲究每一分力都要出到该用的地方,要不多不少,刚刚正好。
huācháosè懒懒的靠在明微庭身上,“那么,你今晚到底是留不留下来呢?”
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明微庭默念一百遍,“不、不留了……”
huācháosè捏着他的耳朵吹气,“留不留下来?”
明微庭闭紧眼睛,“教主自重。”
huācháosè故作幽怨,“现在就叫我教主了,当年情深意重的时候,你都叫人家……”
明微庭睁眼:叫什么了?
huācháosè微微一笑,“你都叫人家爹的。”
明微庭:“……”
他忍不住腹诽,要真的这样你也不用和舒向晚争了,娶他做媳fu,认你做干爹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觉睡到八点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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