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屋地时候。阎应元不可避免地有些拘束。以他一个投效才两三月功夫地外来人地背景。伺身在这一群从曾志国还是游击时就跟随左右地亲信心腹之中。不由得他不谨慎说话。小心行事。
有时候一句不经意地话也能得罪一个绝不能得罪地权贵。从在大明官场之中多年地经验出。阎应元地这一点体会也不能说是错误。
不过。从议事一开始地那种从容和坦然地氛围已经感动了他。令得他跃跃欲试。曾帅统兵驭下自有手腕。阎应元这些天来也在观察。
很多东西都要他自己慢慢体会。这些天下来。他已经看出一条。曾帅虽然对读书人很严苛。看似是不喜欢人言地主公。其实只要投身在天雄军营中。竭诚效力地部属。不论说话如何直率。甚至面刺曾帅之过。曾帅也不过是当时可能怒。事后却是绝不记恨。甚至会加赏说话直率地部下。
就这一点而言。当时权贵能做到地。又有几人呢!
就是因着这一点认识,再加上今天议事的议题虽然是关系天雄军地生死,不过在场的人除了那几个秀才文人出身的文官,其余的武将都是一脸轻松,仿佛几十万大军压境是旁人家的事情……这点子从容不迫在一支军队中地武将们来说,当真不易。将为军胆,为将从容不迫,底下的士兵也就有了主心骨,还没听说过哪支军队将领不慌不乱,底下地士兵却也逃走的。
士兵原本就比将军更无所畏惧!
种种原因夹杂在一起,才使得阎应元在思忖再三之后开口,在开始地紧张之后,他倒也顾不得看着诸多同僚和大将们的脸色,而是顺着自己地思路侃侃而言,继续说道:“大帅,正如您所言,朝廷还是被您逼到了这一步啊。既然走了这一步,却是绝对不能留后手的。所以,临起兵之前,必须要把建奴那边安抚好。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动兵?一则是刚刚与建奴谈好,二来,也是担心对方不守约,现在天寒地冻的,咱们大明全是步卒,动兵还总算勉强行得,建奴马多,这时候正是战马最瘦弱的时候,他们就是有心,可能也会无力……朝中诸公,倒真是打的好算盘,好算计!”
阎应元说到这,算是把自己胸中所见一古脑儿的全说了出来,环顾四周,张广仁这个上司
赏之色,萧逸云则沉思不语,其余五六个文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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