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摸出电话,我把手指在那熟悉的号码上放了很久,好半天才下定决心按了下去,当电话那边接通后,里面传来了柳玫的声音。
“小杰!是你么?”她在电话里欣喜地问道。
“是!是我……。”
“到香港了?一路上还顺利么?”柳玫顿了顿,又道:“你知道么?今天。晚上我一直没睡着,因为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你。总有一种错觉,感到你还在我的身边,就和前些天一样,让我枕着地手臂,抱着你入梦……。”
听着她幽幽地述说,我轻叹了一声。其实这种感觉也有,只不过没她来得这么强烈而已。同时。羞愧和负罪感让我无法把话说出口,更不敢向她说明安非现在的情况。
“小杰……你还在么?还在听么?”也许是我一直没说哈,柳玫在电话那边问道。
“我在……我在听……。”我的嗓子有些嘶哑,压低着声音说道。
“你生病了?是不是累的?”柳玫听我声音有些不对,关切地问。
“不……我没病,也许是今天烟抽多了……。”我清清嗓子,苦笑着撒了个谎。
“少抽点。烟对身体没好处……。”她劝了我一句,接着停顿了一会儿,这才鼓起勇气问我:“小……小杰,你和非非谈了么?她……她怎么说?”
该来地还是要来地,我无奈地只能把实话说出:“对不起小玫,我……我还没和她说呢……。”
“是么?”柳玫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望,不过同时也有一种复杂地轻松感。
“小玫,有意外我必须告诉你。你……你千万别生气,先别说话,让我把事说完,好么?”我想了想,带着翼翼的心情说着。
“什……事?”柳玫地心一下子就紧了,她的声音颤抖了起来。担忧地问。
“放心,我给你的承诺不会变!”我怕她胡思乱想,连忙解释了一句,同时在电话里听到了她松拉口气。
“非非有身孕了,二个月,我也是刚知道的。本来我打算和你说的一样,这次回来好好和她谈清楚我和你的关系,可是你也知道,现在这时候我实在是开不了口,我怕她受不了打击。所以……所以我只能说声抱歉……小玫……你……你能理解我么?”我吞吞吐吐地把事实告诉了她。说完后,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她的回答。
她在电话中好久都没说话。我能想象得出她现在失望地心情。也许,她在那边默默流着眼泪,也许正伤心欲决之中,也许……可是,这毕竟是要面对的,我无法用谎言去欺骗她,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和责任,我必须把事实告诉她。
正在我心中极度不安的时候,柳玫的声音终于传来,她的声音显得很平静,不过我却能听出蕴藏的失望。
“我知道了,小杰……我爱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够了。非非是个好女孩,你们有了孩子是值得高兴的事,我衷心祝你们幸福……至于我,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已经习惯了,也许今晚我会失眠,不过等明天太阳升起后,我会依旧努力去面对地。小杰……承诺,只要在心中就行,那事等以后找机会再说吧,夜很深了……我……我就先挂了……再见……。”
“别!别挂!”她最后的话中带着一丝哭音,让我心里很不好受。我不顾一切地喊道,等电话里再传来柳玫低低的抽泣声时,我一字一句地向她保证:“小玫!我给你的承诺一定会实现的,因为……因为我也爱你!记住我离开时和你说的话,我以后会长去看你地!别多想好么?答应我!别多想……好么?”
“好……好的,我……我答应……。”柳玫努力地让自己不哭出声,坚强地答道。
接着,我们都没说话,聆听着对方从电话那边传来的呼吸声,仿佛我们都在各自的身边,直到电话的电池用完后,我才无力地把电话拿下。
摇头叹了一声,我觉得心里真不好受,转身准备回屋,可刚回头,突然见到安非含着泪水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只见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件我的上衣,也不知道她来了多久,我顿时心中一惊,手中的电话无声地掉落在地。
“非非,你怎么会在这……。”我连忙几步上前,刚想解释几句,可看着她的模样,却话也说不出口。
“小杰……那是真地么?是……是真地么?”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不……不是真地……。”我惊慌失措地回答道,可话刚一说出口,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为?你为这样?你……你不是说爱我的么?为?”安非扑到我地怀中,眼泪瞬间就打湿了我的肩头。
“非非,听我说好么?别哭,听我说好么?”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抱着她急急说道。
“她是小玫么?”安非幽怨地看着我问。
“是的……是她……。”我点点头。
安非紧紧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来:“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可……可你为还要娶我?”
“没错,我是喜欢她。可非非,你知道么?我最喜欢地人是你啊!”我怕她离我而去,紧拥着她道:“非非,你别多想,其实小玫从没向我要求,你能听说慢慢说么?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听我说好么?”
“我不听!”她一跺脚。挣扎着就要从我怀中跑开,可我抱得很紧,始终没让她能挣开。
事情变成这样,给我一个措手不及。可是,我很快就从惊惶中冷静了下来,我知道这时候必须得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安非和柳玫两人,就会成为我一辈子的愧疚。无论安非如何挣扎。我始终把她紧紧拥抱着,并冷静地把我和柳玫之间地事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
一开始,安非还非常生气,可当我渐渐把事的真相说下去时,她却慢慢冷静了下来。等我从当年的情景一直述说到前些时候去东海的时候,安非的神情从最开始的愤怒和怨恨。已经变成了惊讶和同情。
我告诉了安非所有同柳玫之间的所有事,也告诉她,她们在我心里地地位,我依旧是深爱安非的,并且还告诉她我和柳玫之间的承诺,以及我一直在她们之间徘徊,不忍心伤害任何一人,却无意中伤害了所有人的那种心情。
“非非……你知道么?我最爱的是你啊!要不然我也不会向你求婚。可是对小玫,我却是欠了太多,无法辜负她的一片深情。你想想。她一个女孩子不要任何名份。甘心情愿陪伴了我这么多年,我能恨下心来对待她么?非非。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能理解我,要怪就怪我,千万不要去责怪她,好么?”
安非默默地没有回答,她是一个很善良,也很单纯的女孩子。虽然今天地一幕给她带来了莫大的伤害,可当知道所有经过后,心中也不免得为柳玫起了一分隐测之心。何况,她和柳玫一直都是好姐妹,她当然也知道柳玫暗暗喜欢着我,只不过从来没有往别的地方多想而已。
“小杰,你真的爱我么?”安非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认真地问道。
“爱!当然爱你,怎么会不爱呢?”我真诚地回答,凝望着她的双眼。
她欣慰地笑了,仿佛刚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紧紧抱着我道:“一生?一世?一辈子?”
“是地……。”我亲吻着她的额头,认真地回答道。
“我现在心里很不好受,不过我想,比起小玫来还是幸运的。小杰,这就够了……这就够了……。”她喃喃道,看着我笑了笑,紧紧握着我的手,接着话都没说。
“谢谢你……非非……。”我明白她的心意,同时也感激她的善良,如果安非不这么决定的话,我真不知道今天会变成怎么样。看来,上天还是眷恋我的,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妻子,我暗暗发誓,今生绝不会辜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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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有点狗血,不过考虑来考虑去,还是这么写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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