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因为爱你所以突然轻浮(1)
女生小美和男友、同学一起出去k歌,吃饭,然后4人去打桌球,她不会打,男友要手把手教她,她撒娇后退“不要不要”!为什么“不要”?小美双手抱胸略往上挤,一语双关卖弄起来:“因为女生说‘不要’很sex啊!”其实,她的本意是自己从未打过,打不好怕让男友没面子,所以在他打的过程中,就一边甜蜜地看着,偶尔拍着小手跳起来喊“好棒耶”!
快散的时候,小美心血来潮想去亲自试试,就拉同行的学到桌子旁边,笑说:“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你啦,你开心吗?”事后小美才发现“闯祸”了,男朋友很生气,情况很严重,说她在那样场合“太轻浮了”,怎么可以说那么“露骨的话”……还进一步指出,看上她之前,小美是那么文静,婉约,矜持,甚至有恬淡之美;怎么后来恋爱了,越来越豪放,比如笑声大了,送胯幅度大了……被男友这样一番严肃批判与深切挖苦,小美心里很难过,同时,也困惑起来,自己好像真的变化很大,容易兴奋激动,变得有些“蝶性”,就是有花枝招展的,有飞翔的心,有强烈的秀一秀的……罗西观点是:男人因为爱可能变得“流氓”,女人因为爱,往往会突然变得“轻浮”。如果爱而不轻浮,那爱一定不灵动飞扬。这样的“恋爱式轻浮”,是一时性的,是良性的,反而也很有可读性,不必庸人自扰。真爱是彼此辉映、两人合欢,一起“搞活”,才是健康;一起轻浮、肉麻,才是旗鼓相当,才有爱的节奏感与戏剧性。这种所谓“恋爱式轻浮”,说白了就是情不自禁的肆意“快乐”,以及为悦己者而易动“性感”。爱的“快乐”是天经地义,爱得“性感”也是水到渠成。精神分析理论认为,堕入爱河是一种暂时性的癔病或一种成瘾状态,那是一种非理性的状态,极有表演。当然,爱到轻浮,绝对不是爱到。可以给一点暗示就发嗲,给一点秋波就灿烂;但是,爱到轻松,却不是“松”了吊带。而增强个人修养、文化品位,可以克服自己“一放就松”的浅薄毛病。浅薄女人抬腿便步入轻浮。
我担心的是哪天我不再爱你
朋友袖袖与她爱人的姻缘,应该是中国版的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她从乡下考上大学,在街头发放广告单子的时候,与一个有贵族血统的大港商巧遇,然后就坠入爱河……在他们的婚礼上,司仪问她,有什么感想,她仰头看着心爱的“帅到过分”的新郎说,“我担心的是哪天我不再爱他,而不是他不爱我。我真不敢想象,有一天,我不爱他了,那该会是多么无趣与黯淡。”她身旁那位毕业于剑桥的儒商,深情地专注地看着新娘说完,微笑着,然后是紧紧的拥抱。
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婚礼,特别是新娘袖袖一番肺腑感言,最是真挚、震撼。真爱一个人是多么崇高、性感与幸福的事情。而我们常常焦虑甚至偏执的,往往是对方什么时候会不爱“我”了,而从不担心自己也可能不爱了。
这样从自己出发的爱情观念,耳目一新,可见袖袖不是一个简单的仅有好运气的“灰姑娘”,她一样有颗“公主”一般高贵不凡的信心。她想到的不是对方的爱,而是自己,“我”能有多大的爱、多长的爱,这才是重点,也是最有意义的把握。
为什么很多人爱起来那么被动、自卑、吃力、不安与痛苦,就在于把一切寄托于对方,而从不正视、检视“我”有多大的爱情能量,我可以爱“他”多好、多远,“我”能掌握的就是“我的爱”,我爱,就是我的快乐我的幸福也是我的荣耀……
大哲学家金岳霖一生痴情于美女、才女林徽因,并且和林徽因的先生梁思成也是知交。林梁两人都出生名门,曾游学欧陆、留学美国,门当户对。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博士金岳霖始终是梁府座上常客,三人行,美妙而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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