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统领向小妹密告的凤统领手边就握有她的证据。”
严寒冷笑道:“原来教主也是相信了她的谗言这贱女人根本说不出一句人话教主严某为了皇元教也为了你不得不奉劝几句话但愿你能亲君子远小人忠言逆耳听不听就在你了!”
皇元教主脸色变得红中带绿冷冷笑道:“多承大师兄教诲小妹自信还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严寒霍然而起拱了拱手道:“如果教主没有别的吩咐严某就告辞了!”
皇元教主道:“大师兄请等一等小妹想再问问那叫何慧仙的女人目前在什么地方”
严寒道:“严某暂时把她调到城府。”
“这样吧请大师兄明天就派人把那女人送到总坛来。”
“莫非教主准备处置她”
“这是小妹的事大师兄用不着多问。”
“教主的令谕严某不敢不遵不过严某担心她在路上逃脱事关重大所以教主最好派一位高手到育化城把她押回来。”
严某说完话掉头而去。
严寒走后皇元教主的脸色竟是越变越冷越变越凝坐在那里一言不。
这时凤嫣红虽已爬了起来却又走到皇元教主宝座前跪下掩面啜泣起来。
皇元教主冷声道:“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
凤嫣红泪流满面呜咽道:“属下求教主明鉴方才严城主说那一番话完成是无中生有属下真不清楚究竟那件事得罪过他。”
皇元教主道:“他说他的我明白就好难道他打了你你还想打他不成”
凤嫣红打了个哆嗦道:“属下怎敢存这种念头严城主是教主的大师兄他连教主都敢教训踢属下一脚算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要哭哭啼啼的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属下觉得被打事小平白受辱事大女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便是名节严城主破坏了属下的名节属下还有什么脸再活下去”
“起来别者说傻话他说的是一回事我相不相信又是一回事只要你自己真做得正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何必计较。”
凤嫣红拭去了泪痕爬起来。突听门外出一阵嘿嘿冷笑接着珠帘一掀走进一个人来。
这人身穿一袭宽人的黑袍年纪约五旬以上肤色有如黄蜡一张窄长的马脸八字眉倒三角眼鹰钩鼻薄嘴唇下颚就像瓢把子般留着两擞八字胡全身瘦骨嶙峋像弱不禁风模样但两眼却精芒湛湛直能慑人魂魄。
原来这人是皇元教总坛总护法姓秦名槐不但一身武功高不可测文才也颇出众皇元教主一向对他言听计从。
秦槐在皇元教总坛除教主外称得上是以他为尊。若论身份地位不在城主之下但因两位城主都是教主的师兄使得他不得不对两位城主有所顾忌而已。
皇元教主先行开口道:“什么事值得总护法一路冷笑”
秦槐向皇元教主施了一礼然后站在一旁道“刚才的事还不值得好笑吗本座实在佩服教主的涵养居然能逆来顺受把这口气忍下了!”
皇元教主指了指方才严寒坐过的座椅道:“总护法请坐刚才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秦槐摸着八字胡又嘿嘿笑了起来:“方才本座从窗外经过正赶上严城主脚踢凤统领里面生了这么大的事当然不能不停下来偷听偷听。”
“总护法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本座算开了眼界也开了耳界不知咱们皇元教究竟还有礼统没有”
皇元教主吁了口气道:“其实我方才何尝不恼看在他是我的大师兄也只有强忍下一口气了。”
秦槐眨动着倒三角眼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教主的耐心总该有个限度。”
“总护法的意思准备怎么办”
“俗说疏不间亲比起严城主本座和教主的关系总是疏了一层所以本座也实在不便多说什么免得两头不讨好等于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总护法只管说我什么时候把你看成外人过呢”
“那就请恕本座直言了教主不久之后便要远征中原扫荡中原武林要想旗开得胜先必得号令贯彻那就是要先除去内部的障碍本座斗胆说句话严城主正是本教内部的障碍。”
皇元教主哦了声道:“这话怎么说”
秦槐冷笑道:“本座先请问教主你老人家是否有把握能号令得动他”
皇元教主对秦槐这一问似是很难回答。
秦槐接下去道:“教主既然号令不动他其他人也很可能群起效尤这样一来后果的严重也就可想而知了。”
“其他的人谁敢群起效尤难道他们就不怕本教主以教规治他们的罪”
“那除非连严城主一起治罪否则就赏罚不公何以服众”
皇元教主凝着脸色陷入沉思许久以后才道:“其实严城主刚才可能是情绪不稳决不可能对我有二心。”
秦槐皮笑肉不笑道:“那也不一定明天的事据本座预料他就很可能给你老人家一点颜色瞧瞧!”
“总护法指的是什么事”
“就是那个叫何慧仙的女人的事。”
“你是说他不肯把人交出来”
“若他肯交出人来本座刚才那些活就算白说了。”
“真会这样”
“本座情愿把人头赌上。若他肯交出人来本座就自行把人头割下来呈到教主面前!”
皇元教主双眼抽搐了几下道:“总护法言重了。万一他不交人又该怎么办”
秦槐道:“那就是教主必须下决心的时候了。”
秦槐再侧过脸来道:“教主该您拿个主意了现在的问题
重要的不是那名女犯能否押回来而是严城主已有二心公然抗命为了大局着想教主似乎没必要再顾虑什么情面。”
皇元教主沉吟了半晌道:“若现在采取行动只怕太早了些。”
秦槐皱起八字眉眯起一对倒三角眼接着阴沉沉一笑道:
“那就由本座亲到育比城一趟。”
皇元教主以是颇感意外讶然问道:“你有把握能把叫何慧仙的女人押回来”
秦槐道:“本座此去的目的是想亲自了解了解状况看看严城主到底用心何在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至于能否把姓何的女人押回那倒不重要了。”
“找希望你要小心些最好不要和他当场闹翻。”
“教主放心本座一切自当见机行事。”
严寒和周海山正在大厅未散岳小飞突然匆匆而来。
原来岳小飞在总坛外围那座小楼住过一夜后本想直接到育化城向严寒密报因为由总坛到育化城比宵关到育化城路程差不多近了一半。
但他不能不但心凤嫣红生疑只好和凤嫣红一道先回宵关再重新赶来。
当下。严寒也把总坛曾来押解何慧仙的事告知了岳小飞。
事情已经闹大了岳小飞当然大感忐忑不宁同时他对严寒的不惜和总坛决裂仗义相助真是感激莫名。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大汉匆匆前来禀报:总护法秦槐已进入了城门。
总护法秦槐亲自前来育化城。严寒和周海山不难想到事情已经十分严重。
秦槐是总坛的第二号人物连严寒对他也不能过于怠慢立即吩咐周海山出迎自己则来到客厅门口等候。
岳小飞为了能亲眼看到事情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躬身禀道:
“晚辈是否能随侍城主身旁”
严寒道:“老夫虽然也希望你能在场但万一被秦槐认出只怕越不好办了。”
岳小飞道:“不要紧周总管赐了晚辈一副人皮面具晚辈已带在身边。”
严寒喜道:“那就快快带上随在老夫身旁。”
岳小飞刚把面具戴好不久秦槐已在周海山的陪同下摇摇摆摆而来。
严寒连忙拱手道:“万想不到秦总座今天会驾临本城严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秦槐也拱手过额一面嘿嘿笑道:“本座事先未经通报冒昧而来还望严城主海涵!”
两人互让着分宾主坐定后岳小飞连忙恭恭敬敬的将茶端上然后又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
秦槐喝了口茶先嘿嘿笑了几声才道:“听赵护法回去向教主禀报那名姓何的女子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可否让本座瞧瞧”
严寒道:“据姓何的女子说她这病是种怪病只要一犯必须**泡在温水里日前还在浴盆里泡着秦总座想进去看。只怕不太妥些。”
秦槐捋着八字胡干笑道:“本座还从没听说过世上有这种病当真巧得很。”
严寒也呵呵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秦总座纵然见多识广也难免有没听说过的事。”
“如果是这样本座的确不方便进去。”
“严某不解。教主为什么要人要得这样急姓何的女子打入灵堂三年多从没见教主问过如今急着要人教主是否误听了什么人的谗言”
“教主圣明睿知怎肯听信谗言想必那姓何的女子确是一名重犯否则教主决不可能非把她押回总坛不可。”
“那就请秦总座代严某上复教主过两天等她稍好些严某必定亲自把人送到总坛不需教主劳心。”
“这样说本座该代教主谢过严城主了。”
严寒摇了摇头吁口气道:“其实姓何的女子病得这么巧并非无因若不说明白教主和秦总座说不定还会对严某生出疑心。”
秦槐哦了声道:“什么原因”
严寒道:“她这病是吓出来的当她听到教主要把她押到总坛心里一急一怕多年没犯的老毛病居然复。”
秦槐颔道:“严城主为什么早不说明否则也许真的会让人生误会。”
他说着忽然站起身道:“本座可否去看看马香主他是个男人即使也泡在浴盆里也不至于看不得。”
严寒没想到对方有此一着想拒绝又没理由只好也站起来道:“秦总座为什么想起要看他莫非也是奉教主之命”
秦槐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来到贵城只能说是顺便。”
严寒道:“那么就请秦总座随严某来。”
来到那间空屋周海山先行上前打开了门。
只见粱上吊着一个人几乎认不出是马昭雄。
由于严寒一直到现在不曾给他吃饭仅仅两天的工夫马昭雄已经被吊得不成*人形简直近乎奄奄一息。
周海山道:“马香主总坛秦总护法来看你了!”
马昭雄缓缓睁开眼来露出惊喜之色有气无力的喊道:“总护法快救救属下!”
秦槐咧嘴干笑了几声道:“吊你的是严城主本座如何救得了”
马昭雄再喊道:“你替属下讲讲情属下是冤枉的。”
秦槐道:“你冤枉不冤枉只有严城主心里有数跟本座讲又有何用”
马昭雄原以为秦槐是自己的救星万没料到他的态度竟是如此漠不关心。
只听秦槐又道:“就这样吊着吧看起来还蛮舒服的。”
马昭雄拚力叫道:“总护法你老人家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秦槐道:“严城主不肯饶你让本座说什么话一名小小香主有你不多没你也不少就是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他说着迳自走出空屋向严寒拱拱手道:“本座该告辞了!”
秦槐走后严寒和周海山又回到大厅。
岳小飞正守在大厅里他担心被马昭雄认出并没跟着去。岳小飞取下面具等严寒坐下后跟过来道:“城主你老人家必定看得出这位总护法不怀好意”
严寒冷笑道:“你放心老夫不会上他的当。”
岳小飞道:“晚辈担心若下次教主把城主召到总坛你老人家说不定会遭到意外。”
严寒点点头道:“打这种可能也许真会像韩信当年被宣进了未央宫。”
“那么城主该如何处置必须抨做打算!”
“老夫自有应付之道。”
秦槐回到总坛皇元教主正在内宫等候回音。
当她听过秦槐报告之后脸色如罩寒霜缄默了半响才道:
“事情的确如你所料看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秦槐不动声色道:“教主可要马上宣召他到总坛当场把他拿下”
皇元教主道:“当然这该是唯一的办法。”
秦槐点头笑道:“教主马上这样做不觉得操之过急吗”
“这可是你的主意。”
“不错是本座的主意。但教主应该想到。严城主并不糊涂您若现在马上叫他到总坛来他在戒心尚未消失之下很可能托故不来而教主又不能把他捉了来到那时事情就不好办了。”
“你的意思说先按兵不动”
“本座正是这么想到时候必定可一举成功。”
岳小飞急急忙忙返回五关总镇府。
他外出两天一夜必须把所有生的事尽快禀告父亲。
花玉麟间言大惊他不难想到事态的严重。
另外他也绝未料到身为育化城主的严寒为了救出自己的爱妻何慧仙竟肯付出如此大得不能再大的代价。
由这事看来严寒和皇元教主分明已是水火无法相容了。而严寒为了自保除了叛离皇元教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想到这里花玉麟显得神色无比郑重的道:“从现在起你不妨大部分时间留在育化城主身边必要时我会连袁小鹤也一起派去。”
岳小飞心头一震道:“父亲可是认为严城主随时都有危险要孩儿和袁大哥去保护他”
花玉麟颔道:“不错严城处根本已不可能和教主言归于好而教主也绝对不可能容得下严城主严城主是为了你母亲才付出如此重大的牺牲我们又怎能不暗中相助。何况一旦育化城不保你母亲也难幸免。”
岳小飞心头如受电击顿一了顿道:“可是育化城的力量如何能敌得住教主的整个天谷严城着岂不眼看会被消灭?”
花玉麟喟然一叹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要我们尽了力那里还能计较后果即使我们同归于尽也是有代价的育化城所有的人虽被消灭但皇元教也必付出惨重的代价至少已经没有力量再进据中原如此看来我们岂不是为中原武林消除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浩劫。”
“父亲那时是否也要到育化城还是准备在暗中接应”
“只要双方战火一起为父当然要带领这里的心腹手下赶到育化城相助同时我也许会带个人质去。”
“父亲所说的人质是谁”
“当然是大公主有了大公主做人质皇元教必定投鼠忌器。
皇元教主想消灭育化城也就难了。”
岳小飞立刻像来了一线希望如能把大公主拿下做人质的确不失为一良策。
他略一沉吟道:“是否也可把凤嫣红拿下做人质”
花玉麟摇头道:“她虽是教主的心腹但教主却根本不会顾念她的生死以她做人质又有何用”
“那么孩儿明天就再回育化城去。”
“不必那么急依我所料教主目前对严城主必定暂时按兵不动不妨过三、五天再去。”
岳小飞离开花玉麟房间便忙着去找袁小鹤。
他和袁小鹤又是很久不见了。
他和袁小鹤亲如一母同胞一时不见便难免想念。
按着又去找丁涛和甘霖。
偏偏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原来丁涛和甘霖是去了宵关。
他们两人自从上次随花玉麟到宵关视察后这两天一心一意只念着宵关。
因为宵关统领人长得美而且也风骚尤其那二十几名担任仪队的女兵即便看一眼也是舒服的。
他们本来想约袁小鹤一起去但又觉得袁小鹤太正经去了反而有煞风景不若自己去的好。
到了宵关偏偏却连—个女的都没看到。
副统领张凤鸣又外出未归。
守门汉子把他们引到大厅就忙自己的了弄得他们连个做陪的也没有。
丁涛低声道:“老甘咱们直接找凤统领去!”
甘霖哼声道:“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咱们能去直接找人家凤统领”
丁涛噘噘嘴道:“那可不一定咱们好歹也是巡关副使者既然来了凤统领就不能不理上次你该看到那女人的一身骚劲简直媚到了骨子里弄得这两晚简直连觉都睡不好。”
甘霖瞪了一眼道:“***那是她对副总镇献殷勤若看到你她就要另换一副模样了!”
“不管她换不换模样反正那模样叫人一看就舒服咱们就去见见她!”
丁涛说完话不等甘霖反应拉着甘霖就走。
甘霖没奈何只好跟着走其实他内心又何尝不想再见见风情万种的凤嫣虹只是表现得比丁涛含蓄—点罢了。
刚出了大厅便有一名紫衣紫裙的少女迎面而来。
那少女羞答答的问道:“你们两位可是巡关副使者吗”
丁涛笑吃吃的道:“姑娘怎么认识”
那少女道:“前两天副总镇来时你们不是就随在后面吗”
“原来姑娘那天也在场”
“那天我是仪队里面的当然见过你们而且看到你连眼珠都不转直盯着我们。”
丁涛尴尬笑道:“彼此彼此若姑娘不看我又怎知道我看你”
那少女红着脸道:“我们看你是统领规定的。”
丁涛道:“我看你们也是副总镇规定的。”
那少女不想和丁涛耍嘴皮子低头就要跑开。
丁涛忙叫道:“姑娘别跑还有事情拜托你。”
“什么鬼事”
“拜托你代我们向统领通报—声就说我们来拜访她。”
那少女只道是公事当然不能不理随即依言而去。
不大一会儿便另有一名少女过来招呼道:“统领请两位副使者进去!”
丁、甘两人真是喜出望外。
他们求见凤嫣红只不过是试探试探想不到竟真达到了目的。
两人跟在那少女身后进入一处精舍直奔客厅。
那少女请两人坐下又端来两杯茶临走时道:“两位副使者请稍待我们统领马上就出来。”
客厅里只剩下丁涛和甘霖两人不免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他们自然料得到这间客厅必然是凤嫣红独用的似乎每一样摆设都香喷喷的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
两人正在出神屏风后已响起脚步声。
接着凤嫣红带着一阵香风现身而出。
只看她那烟视媚行娇娇而来的姿态就够丁涛和甘霖两眼直的。
两人连忙站身而起各自抱拳敬礼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凤嫣红风致嫣然的抬了抬手道:“两位副使者请坐别客气。”
说着自己也在对面坐下。
凤嫣红笑靥生春的道:“我只知道二位一位姓丁一位姓甘不知大名怎么称呼”
丁涛抢先说道:“咱叫涛。”
凤嫣红道“是那个字”
丁涛道:“左边是祸水的水右边是寿衣帽的寿咱的姓很简单名字却又很麻烦当初写了好几天才写对。”
甘霖接着道:“我叫霖上面一个无雨不成水的雨下面—个无林不着火的林。”
凤嫣红强忍着笑道:“真难得二位有这样一个好名字!”
丁涛大为得意道:“凤统领过奖了。名字虽然好可惜官做的不大。”
凤嫣红道:“那里话巡关副使者已经不算小了二位今天可是巡视宵关来的?”
丁涛道:“不敢当只能说闲着没事到贵关来走走能蒙统领接见也算我们祖上有德山上有杏!”
甘霖急急用手肘碰了丁涛一下道:“什么山上有杏是三生有幸!”
丁涛低声叱道:“你别打岔本来就是山上有杏!”
凤嫣红道:“袁使者和岳使者怎么没来”
丁涛道:“袁使者近来好像很懒不大喜欢走动。岳使者经常到外面公干有时好儿天都见不到他的面。”
“岳使者都到什么地方公干”
“他不肯讲好像是到什么城里去。”
“可是育化城”
“不知是不是一划城反正有那个城就是了。”
显然凤嫣红对岳小飞的行动已留上了意。因为上次她虽听岳小飞说是去总坛但经她打听总坛却无人见过他。
忽听丁涛干咳了几声道:“统领上次我们跟花副总镇来看见您这里有那么多女兵怎么今天很少见到呢”
凤嫣红抿嘴一笑道:“丁副陵者问这个干嘛是否还想再看看”
丁涛呲着一对大板牙道:“男人嘛谁不想看看好看的。”
凤嫣红道:“如果你们想看我就叫两个来陪二位到各处走走。”
丁涛顿感乐不可支噘嘴笑道:“实在不好意思!”
凤嫣红道:“这是应该的你们二位请到外而一棵大树下等她们很快就到。”
丁涛和甘霖难免有些奇怪为什么不在客厅等而要在大树下等呢
他们无暇多想欢天喜地的辞别过凤嫣红。迳自到了门外。凤嫣红随即召了两名少女到客厅来。
这两人姿色都在中等以上一个叫红杏一个叫碧桃。
凤嫣红道:“你们马上去陪那两个副使者要耐着性子把他们陪得舒舒服服待会儿打赏。”
红杏道:“统领可要属下们在他们身上得到什么”
凤嫣红道:“不错尽量设法开清楚花副总镇以及袁使者、岳使者等人的动态。”
原来凤嫣红所以如此做不但是她自己希望知道的也是皇元教主的秘密交代。
皇元教主每次布属下新任命后。必定找人暗中考核花玉麟是初任新职岳小飞和袁小鹤是刚刚为天谷效力她当然要加以考核。
由于凤嫣红是皇元教主的心腹又正好和五关总镇府同在宵关当然这项秘密任务就落在凤嫣红身上。
这次凤嫣红正是一举两得。不但可以报效皇元教主更可借这机会把花玉麟和袁小鹤搞到手中。
这时红杏和碧桃似乎有些踌躇。
凤嫣红道:“你们为什么还不去”
红杏嗫嚅着道:“属下们担心会吃了那两位副使者的亏!”
“你们怕吃什么亏”
“那两位副使者好像都很不老实尤其那个黑大汉更是凶来兮说不定他会来个霸王硬上弓。”
凤嫣红笑道:“原来为这个他若硬上弓你们就给他上正好把他们侍候痛快了他们必定会对你们无话不谈。”
“可是那样一来属下们就……”
“就什么你们还想得一座贞节牌坊不成也少不了—块肉这种事说不定你们以后想都想不到呢快去别让他们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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