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彭家开只见他的嘴巴大大地张着眼睛更是瞪得老大赤身躺在床上在胸肋两边有什么东西摊开着像是一对翅膀一样但是近看之后才发现是沿着他小腹一直到胸部被剥下来的皮连到肋骨的部分往两边摊开。
至于他的胸腹则已经被划开了乍一眼看过去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的内脏已经彻底被拿掉而且用了一些工具和扩胸器将他胸腔腹腔撑开着只见胸腔下面只剩下一颗心还保留着当然他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他的下半身则更惨只见他的那话儿被生生地一切为二分别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睾丸处空空如也看样子已经被拿走了。即便这么久我还是见不惯这样血腥的场面更不要说刚刚还是好端端的一个活人忽然就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根本就有些接受不过来。
樊振则叹一口气说:“果真还是晚了一步。”
说完他就出了房间快速到了卫生间里只见卫生间的镜子上有一个血手掌印不用手肯定是凶手留下的在这样的环境下看着分外可怖。
樊振上前盯着看了看说:“没有留下指纹是戴着手套留下的。”
樊振出来之后才又打了电话而就在樊振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也忽然响了起来不过这不是我的手机而是马立阳的手机他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拿出来看见手机屏幕上是董缤鸿的名字樊振还在通话但是却看着我我看看他于是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是一个很沙哑的声音他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他是在和马立阳说话或许他还不知道马立阳已经死了但似乎又不大可能我沉默着寻思要怎么回答他他的声音又响起:“何阳”
他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头皮都要炸了我原本以为他是在和马立阳说话却想不到竟然是和我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说:“你到阳台上来。”
我于是走到阳台上到了阳台上的时候我往四周都看了看却什么都没有到处都是一片黑楼下的则是空旷旷的我继续问:“你让我到阳台上干什么”
而就在这时候他忽然说:“等我又联系你。”
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我毫无防备刚刚的通话都有些不真实起来。我站在阳台上却没有立即进去而是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阳台有看了四周依旧什么都没有樊振这时候打完了电话他问我说:“是怎么回事”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他他显然不知道董缤鸿这个人听见是这样一时间也揣摩不出什么不过他并没有过多地在这事上耗费时间和我说:“你回办公室去守着张子昂回来之后会和你交接如果我们都没有回来你自己小心一些恐怕你要独自值夜班了。”
忽然让我去值班我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樊振才说:“今天办公室会有几个重要的电话需要有人接听可是现在我们实在是没有人手了。”
既然樊振这样安排我自然听他的于是我让他自己也小心他还叮嘱我回去之后把我找到的这几样东西先封存了等他回来再做处置。
而我回到办公室还是忍不住播放了那碟光盘看了之后我又惊又怕简直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事同时也终于知道女孩为什么会说我晚上没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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