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听蓝问我:“不是谋杀那是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我想起七年前的车祸这两起车祸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是当时我不是在开车而是走在人行道上然后一辆车就把我撞飞了出去我至今都记得自己在地上翻滚的感觉没有疼痛只有恍惚和寂静还有大史的脸。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忘记了我看见过大史的情景以至于在他出现在办公室都没有任何印象又为什么现在想起来了这中间必定是有什么原委和究竟的。
而且我想到的不只是这个多还有我亲眼目睹的韩文铮的车祸我记得他的车祸案件里也有同样的说辞那辆车好像就是等在那里的一样加速冲了过来。这与我经历的车祸似乎是一样的情形而我记得韩文铮的车祸案是整个无头尸案的一个关键最起码代表了这个匪夷所思案件的开始而现在这样的事又发生在我身上是什么意思
付听蓝见我一直皱着眉不说话她说:“你还在恢复尽量少动脑思考。”
我没有说话反而问她:“你为什么一直在照顾我我们非亲非故你又是怎么知道我除了车祸的”
付听蓝说:“我就知道你好一些之后会问这个问题我是受人所托来照看你的那个人不好亲自露面来看你照顾你所以让我来。”
我沉吟着问说:“那个人”
付听蓝说:“我答应过他不向你暴露他的身份所以你就不要追问了等到了合适的时候他自然会来看你。”
我并不能想出来这个人会是谁于是干脆就不去多想心中只是有一个念头付听蓝从出现开始就处处透着古怪可偏偏我并不觉得她有恶意这好似是一种本能的直觉一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了话付听蓝才将话题转移了过来她说:“你还昏迷的时候有一个警员来看过你加你没醒就留了一样东西就离开了她说等你好些了就把东西给你。”
说完她把东西拿出来我看见是一个纸盒子做的还算精美我打开看见里面是一些五彩斑斓的糖果我看向付听蓝说:“他有说名字吗”豆团沟技。
付听蓝点头说:“他说他叫王哲轩。”
我心上微微一震但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语气平常地说了一句:“原来是他啊。”
付听蓝笑起来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送男人糖果的呢不过我觉得这糖果拿来欣赏更好一些吃反而并不是重要的了。”
我说:“他大概也不知道要送什么就胡乱买了东西给我送过来吧。”
我说着但是眼神却根本没有离开过糖果盒子眼睛一直看着糖果脑海里只是来回地回响着一句话:“当你再一次看见这样的一盒糖果时候就说明这件事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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