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猎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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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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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那些袭击者们进行了一场完美的破袭战,好像用优越的人数和武器装备虐杀同类,对于人类来説似乎总有那么一些特别的刺激性,让他们乐此不疲

    目光扫过那些僵硬的遗骸,我的四条触须在下颌上慢慢爬动……

    虽然情况有一半是在我的计划之内的——

    人类有个俗语叫做趁火打劫,思考者阁下告诉我们这是行动的一个良好的指导,不过实际上要掌握时间并不那么容易。就像现在,我本来是准备旁观这个村落毁灭的过程的,这样就有时间获得猎物而完全不需要动手。

    是的,如果没有特别的必要,最伟大的灵吸怪,思考者卡特泽耶克和主脑细节阁下,都不建议我们亲自动手狩猎。

    这是由我们特殊的居住环境决定的。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的,我的大部分同类,都并不与智慧生物们混居——在他们的眼中除了灵吸怪之外的所有生物都是低劣的存在,不值得交流,只有被食用和奴役的意义,而相对应的,那些生物们则将灵吸怪视为以他们为食的怪物,天生的敌对者。所以,我的同类们喜欢留在地底的深处,靠近温暖地心的幽暗地域,与黑暗精灵,或者灰矮人为伍,也以他们为食物和奴隶。

    而不知道幸运或者不幸,我和我的一xiǎo部分同胞是灵吸怪常态社会中的例外,因为我们生存在勃艮第城里。

    勃艮第不是卓尔,或者矮人,甚至侏儒的地下城,而是一座地表的城市。人口的九成以上都是人类——説到这里,或者有些怪会认为我们非常幸运,因为我们等于生活在食物的海洋中,闭着眼睛都可以予取予求。然而事实上我得告诉他,那正是我们的不幸之处。

    因为勃艮第是我们的居住地,但不是我们的餐厅所在地。

    如果有怪想要就近在城里面寻找吃喝,他很就会知道,那里的餐饮费用有多么高昂——高昂到任何怪也只能支付两三次。

    你控制不住你的**,那么第一次会被罚做苦役一年,第二次十年,第三次,死。

    我不知道这是谁定下的规定,但是我知道,它如今已经是我们必然要遵守的法律。

    所谓的法律虽然看起来不过是一种条款,但却总是会有一种强大的威力来保证它的实施。这就是我的理解——在看过一个管不住自己的同胞被活活炙烤成干燥标本的时候,我就完全理解了这个意义。

    而对于我们来説,真正的幸运是,这个原本被称为‘帝国’的国家,正陷入一场分裂的战争之中,而勃艮第,却又正好拥有一个很特别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特殊了,它原本就在两股水火不容的势力的交界线上,而随着另一个叫做图米尼斯的趁虚而入地攻击了帝国,这战斗很就演变成了互相吞噬和角斗。拜这场战争所赐,我们收集到了大量脑食的库存。

    当然,这一次我的运气确实不怎么好。但人类似乎有句话叫做‘功夫不负有心人’。所以在周围转了几圈之后,我发现我还是有收获的——广场旁边有一口井,而井栏旁就坐着一个活人。

    虽然看上去距离死亡也不大远了。

    这个有了一些年纪的雌性没有穿着衣服,所以清晰地露出了身上的三道巨大的伤口,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暂时止住了他继续失血,不过她的两腿之间的地方却似乎被塞进了一根木头一样的东西……我记得那里应该是人类的生殖系统的位置,不过那木头似乎对于生殖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接近于一种宣泄情绪的手段,已经洞穿了她的部分内脏,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如果我不管,她只要几十个呼吸之后就有可能要死去——

    不过,请不要误会我所谓的‘管’的含义,我当然没兴趣治疗她,也没有那个能力,但这个女人的头颅生长得很不错,前窄后宽,很对称,虽然并不是十分浑圆,但内部的脑灰质应该是很丰富的。

    仔细端详着那颗令我胃口大开的头颅,我在她面前站住,从空间袋里拿出了个用红铜做的罐子。

    这是脑罐,用来装脑食的炼金术工具,大脑放置在罐里就会丧失意识和知觉,但可以限期地活下去。

    比较有趣的事情是,这东西本来是给我们自己用的——每个灵吸怪的最终目标是加入主脑后死亡。被剥夺这一资格对于我们来説都是最糟糕的……但灵吸怪多少免不了客死他乡,如果在带回主脑前腐烂了,主脑就不再接受它,这被视为巨大的浪费。为了防止这样的悲剧,脑罐被发明了。

    而我这个是进过改良的,它不但有储存脑食的功能,还可以直接将猎物的头打开,把脑食放进去。只要我把它套在目标头上,等一会儿就行了。

    这个改良是伟大的卡特泽耶克做出的,他称之为‘自动化’。

    “你,你离我妈妈远一diǎn儿……”

    尖声的喊叫让我转过头,审视着那个发声者。

    他大约只有四尺多高,沾染着血迹和烟灰的身体看起来异常的纤瘦——虽然灵吸怪对于肌肉的看法是适当就好,但这个生物在我看来根本就是骨瘦如柴,但他现在却举着一根跟他的手臂差不多粗细的木棒,胡乱的挥动着。

    太过大意了,竟然被一个这样的家伙潜到了这么近的地方。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刺客或者是魔法兽,説不定就很危险了。

    不过看来我比较幸运。这个家伙是个人类的幼生体,没有多少战斗力,思考方式不完善——这可能是他敢于向我挑衅的根本原因?

    “你离开我妈妈!把你那个……从她头上拿开!”

    他继续喊叫着,不过对于我没有意义,我关心的只他那个xiǎoxiǎo的脑袋看起来也有着很美味的潜质,或者控制之后饲养一段时间,就会是一顿不纯的正餐?

    不过很遗憾,勃艮第城的法律同样不允许这样做。但是将他继续放在这里,他似乎也只会死掉。

    或者,带回到勃艮第城去送到那些专门买卖奴隶的地方?可惜那里据説不过是个幌子……所有的‘奴隶’在劳动几个月之后就会获得自由,成为我们这些灵吸怪不能触碰的‘居民’了。

    某些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那是被压得很轻的脚步声……就在我反射性的后退的时候,尖锐的破风声从广场的一侧飞了过来。

    箭矢我的眼前命中了目标。

    那个人类幼体像是一xiǎo团麻布一样栽倒,血液从断裂的颈部狂喷而出——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撕裂了他的脖颈,让他的脑袋飞出了几十尺的距离。

    即使立刻过去用脑罐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样的判断让我有些遗憾,但同时多的是恼怒——这偷袭一样的举动,还杀死了我的猎物,这与抢夺没有多少区别。

    这个偷袭者随即现身出来,是个身穿铠甲的人类,手里还举着他的那把十字弓——“天哪,法师阁下,这也太危险了,您怎么能独自一人在这种地方,这些暴民们可是很……”他喊叫着,不过很就打了个机灵:“嗯……法师,那个阁下?请原谅,您是属于哪位贵族老爷的部队的?”

    难道只要是法师就是你认识的?

    一个典型的蠢货。

    我现在穿了一件很简单的魔法长袍,脸上带着半遮面具,露出了灵吸怪标志性的银色双眼和颌下的四条触须。不过我知道在他眼中应该不是这样——面具是附加了变颜术魔法的造物,在意志不坚定的人看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面孔的长袍人,看上去跟一个普通的法师也没有多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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