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对兵,将对将,捉对儿厮杀起来。”这句谚语说到了“我”心坎上;“武大郎养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这句歇后语也说到了“我”心坎上。与“我”出色得不相上下的别人最有可能成为“我”的注目礼供应商,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其注目礼对“我”现实,有意思。
“我”决不会胡比、攀比、乱比。当南非作家库切的《耻》荣获2003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后,贾平凹在谈到中国作家最近的将来能否荣获诺贝尔文学奖时说道:“比如我当处长时,就只考虑当局长的位置;当了局长,就能考虑省长的位置;当省长时,就可考虑当总理的位置。但我现在是个村长,不可能马上想到总理的位置。”当村长就想着做总理,岂不是拿虾米比鲸鱼?
具体地讲,与“我”出色得不相上下的注目礼供应商在哪呢?或者说,具有可比性的别人在哪呢?社会上虽然有许许多多的人,“我”、别人、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但并不像阳光中的浮尘或清水中的杂质,毫无规律地窜着。一个个的人会在社会上沉淀下来,形成一个个的颗粒——或许所谓的部落就是这样的颗粒。
另外,“我”也不会为寻找有意思的别人而四处乱窜,今天在北海,明天在苍梧,后天又回花果山。由于条件的限制,最典型的就是交通条件的限制,“我”也不可能朝游北海暮苍梧,“我”只能生活在一定的圈圈内——或许所谓的部落也是这样的圈圈。
一者颗粒化,一者圈圈内,二者决定有意思的别人在且只在“我”所在的部落。确实,如果有意思的别人根本不在“我”所在的部落,甚至“我”注目根本不能及他,或他注目根本不能及“我”,打什么注目礼争夺战呢?即便且争且夺且战,又怎么可能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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