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递来一把俄制机关枪,弹链一甩,踩着大头皮靴,张贲缓缓推进,梭梭梭梭的古怪声音,弹壳就像是战争之王的电影场景,一地的血,一地的尸体,一地的子弹壳,黄澄澄的可怕。
里约和尼泰罗伊市的发电厂似乎受到了某种不明的攻击,全城断电,难得地从天空中俯瞰南洲的南海岸,竟然是这般的暗淡,暗淡了,反倒是觉得好看了。
那些长久没经历过仰望星空的人,也微微地抬了头。
只是,更多的却是暴躁和怒吼,还有数不清的电话呼喝,可惜,什么都不会有。
里约电视台也发生了爆炸,火灾在继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美丽的城市仿佛前一秒还是人间天堂,而之后一秒,就是地狱。
这里残忍的可怕。
“救我救我救我——”
从追踪者到被猎杀,这个过程经历的太过大起大落,以至于这些有着意大利南部家族特有外貌的黑手党不得不像个女人一样,这在过去据说是一种侮辱,但是那后面正追杀而来,仿佛有无穷子弹的恶鬼们,还没有停下脚步和枪声。
无人知道张贲做了什么样的手段,也没人明白为什么那些直升机和巡逻艇就已经被摧毁,更没人知道,为什么两岸城市会突然大停电。
城市内的恐慌,街道上的偷鸡摸狗还有浑水摸鱼,甚至有人抢劫商店和银行。
大乱,真正的大乱。
正在历尽磨难的里约警察们面对的是他们从未遇到的情况,那些正在吃着晚餐的消防员拿着消防斧开始冲进银行、公寓、发电厂、电视台、酒店……
到处都是动乱,有人拿起了摄像机拍摄,他们想要告诉千里之外的朋友和家人这里的状况。
发生这种事情,巴西总统那个*子应该会浑身颤抖吧。
将地上呻吟的一个意大利人打成了肉糜,一脚才着残肢断臂走过,张贲巨大的身躯还火光黑暗之中,就宛若魔神。
西西里岛的那些黑手党庆幸自己没有和这个魔头作对,整个尼泰罗伊大桥就是一条炼狱之路,在岸上划着十字架,面朝基督山做祷告的黑手党?别笑了,罗马的教皇不会认为这种方法会比挠着**插娈童会有用多少。
而此时,一架夜间航班开往巴黎的私人飞机上,杜邦家族的成员最重要的几个都在这里闭目,飞机起飞之后,能够看到的,无非就是茫茫火海的里约,或许几年之后,他们都不会返回这里吧。
假如巴西人知道了这些勾当的话,会将杜邦家族当成*人渣撕碎的。
“这样的景色还算宜人,不过我想知道的是,我们会成功吗?”
“相信我,我的妹妹,这是最好的方式。暴力?不不不,只是成功地削弱一些人,然后让他们在天平的另外一侧好好地呆着。至于那头怪兽……哈,他会成功让全世界都颤抖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的那颗暴躁大心脏有一点慰藉。至少,和那些华尔街上翩翩起舞的‘朋友’比起来,这头怪兽可是好合作多了。”
妹妹慵懒地躺在哥哥的怀里,亲吻在了一起,杜邦家族的传统正在向古埃及的法老们靠近……
“大西洋联盟?别逗了。”
共济会中出了不少牛人,不过时代不会违背物质世界的一般规律,没有战火和流血,如何能够重建秩序和恢复平稳的发展轨迹?
谁都看得出来,但愿意出来做点儿什么的,可不多。
至于有人想要让美国东海岸,也就是大西洋去的十三个或者是十四个州当成一部分,那就随他们去吧。
拿破仑卖给美国的圣路易斯安娜?它可不是只值四千万法郎。洛克菲勒们的心脏都在这儿,输油管道从加拿大到墨西哥,这是钱,也是密西西比河上最杰出的一个风物,和尼泰罗伊大桥上的惨烈比起来,他们简直要幸运的多。
飞机上涂着杜邦家族标志,不过它离开了巴西。
南洲最大国家的华人社团已经被屠了个干净,生活在恐惧中,总会有人挺身而出或者爆发是不是?但首先,反抗的那些人,必须要有不世出的牛人,但很显然,南洲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
百多年的巴西风貌,要摧毁,它只需要十分钟。
“上帝……会原谅我们的,对吗?”
祈祷的家伙是黑手党的一个重要家长,南洲海外黑手党中能够拿得出手的,便只有克里克家族。这位已经有五十六岁的中年人鬓角已经白了,鹰钩鼻子下是他一贯的西西里岛大公的胡须。
他在家中只**语,并且自诩是法国贵族的后裔。
不过即便他真的血统高贵,面对大西洋上最有力量的黄金杜邦家族,以及,来自远东中国最恐怖的暴徒团伙虎贲节堂,号称经历过一切的克里克家长只是在默念南意大利人给我去死的同时,最后不得不选择了臣服。
面对金钱和暴力,他不得不臣服。
埃里克森的那个年轻人,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倒霉的可怜虫,被杜邦算计了,而动手的人,就是那个最可怕的暴徒。
华商齐聚机场,包了六架波音747,还有一架空客333,目的地几乎全是欧洲,这些人来的时候意气风发,现在也是缄默不已,更有不少人心中激荡,隐隐地察觉到,他们来到这里,恐怕连根毛都不算。
他们能够卷动的力量,于世界而言,很大,可惜,看谁来用。
一场大戏,一把砍刀,一群疯子……
“让巴西*子吃屎去吧”
将一人扔下大桥,溅起一团水花之后,里约的动荡不安,已经各种暴力事件,终于通过种种手段,出现在了巴西其余城市的电视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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