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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反对,无稽之谈!(2/2)

    于东南亚华族而言,这可是一剂强心剂,之前的中立派,骑墙派,也开始观望,那些逢中必反的华族华人自然是疯狂抨击,从人权、和平、安全上不断地抨击,就差将张贲这个军阀描述成*人类历史上的阿道夫希特勒第二。

    诚然,原本在亚洲没什么名气的萨尔温江解放军,在这一刻,竟然是名声响彻,全球闻名。

    南美、北非以及东南亚中亚各地的游击队都是振作无比,网络上更是有流传萨尔温江解放军总司令,这位看上去还极为年轻的军阀阁下,张贲,其实还和中情局玩过猫和老鼠。

    但是国内除了大众化局域网的防火墙之外,还有传说中的爬墙利器……此獠长的到底如何,国内一群闷骚死宅终于得以一窥冰山真容。

    而早知底细的中海大学机械学院院长陈淮安,被他的学生们堵在了办公室,之后还是mss的大佬们到场,才算是将这位救了出来,尽管主流媒体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怪物,可是,张贲和他身后的一票最“上镜”的悍勇之辈,在网络上发掘了出来。

    尽管大多数时候都是见光死,不过此时在国外,美国人并没有继续去封杀此獠头像,反而是大有将张贲推到世界的前台,让其和全世界的敌人针锋相对,到时候,就算不是美国政府一家要他人头,甚至未必没有朝廷要他的人头。

    三年前,这位大军阀还是和他的同学一样,只是一个大一新生,还期望着在机械大赛上有所建树,三年后,他的同学们开始实习,马上准备毕业,而陡然在网络上看到这么一则震撼人心的消息,而在欧美的主流媒体上,基本上都用引用张贲全副武装的形象,有美**事发烧网友戏称:缅甸的兰博?

    中海大学机械工程学院的学子们的四年本科生涯或许谈不上波澜壮阔,也觉得和平安逸的生活有点无聊,唯一要紧张一下的,无非就是四年后的就业问题,压力也就是房子车子票子,然后儿子他**。

    可现在陡然发现,之前的那位同学,貌似承受的压力比他们想象的还牛叉一百万倍。

    这比自己中了五百万还要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和匪夷所思,三年前还是自己的同学和自己一样每天都要上课吃饭打篮球吃饭睡觉泡妞洗澡,三年后的今天,竟然是一个军阀头子?

    并且还干掉了印度人的一个团?这是在干什么?

    风云际会,让他们有一种在时代浪潮前的觉悟,绝对不是因为装逼或者是崇拜,更不是因为什么张贲这样的生活肯定是惊心动魄俨然就是美国好莱坞大片,而是他们突然发现,所谓战争,原来一个眼皮子一眨,就可以这么近,就可以如此的真实,国家之间上演的车皮和吐口水,竟然真的可以影响到他们的生计。

    一碗饭要吃饱,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陈淮安身为张贲的导师,在学院中多有维护,说一句恩师也不为过,此时便是当年和他争位子的那些头头们也知道,他的一位学生现在是割据一方的军阀,当然,这事儿不能乱说,你知道可以,你不能去瞎说。也就是中海大学中,流传着这些传说,别的地方,却并不知道张贲的出身到底是如何的光景。

    而当初看到张贲这番境地的人,也不约而同地感觉到冷汗淋漓,有些人毛骨悚然,有些人自然是崇拜不已。

    缺失英雄的时代,便是一个人虎啸天下,也让人觉得大呼过瘾,畅快到了胸腹之间,有一种不可而发的郁气在瞬间被吐出去的感觉。

    三年,东方刚更进一步掌握中海最高大全。

    三年,黄四郎的资产膨胀到了一百二十五亿美金,确切一点说,这是个人资产。四海实业比三年前强悍不知道多少倍,将远洋集团大拿姚氏吃下,也不过是才半年前的事情。而希腊船王此时更是完全和四海实业合作。还没有死,人在加拿大的黄云图神色复杂,看到黄四郎和张贲的际遇,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完全是另外一种他不熟悉的规则在运行,而这两人,分别掌握了不同的一种方向。

    三年,阿富汗战场上美军陷入的泥沼让他们也感受到了一种疲惫,厌战情绪开始蔓延,一场让无数美国人都唾骂的愚蠢游戏。

    三年,老欧洲终于让他们的欧元更加虚弱。

    三年,强者自强,废物却依然还是废物。

    ……

    这场大胜之后,张贲接到了尚和心的电话。

    长久以来,都是他联系尚和心,却是尚和心难得联系他一次。

    此时此刻,心情复杂的尚和心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张贲得到的扶持肯定是越来越多的,就算表面上不说,底下的动作肯定远超这两年的总和还要多。

    “你要有所准备,从今往后,你就不是隐藏起来的人。你的一举一动,未必只有一些人在注意,或许全世界都盯着你,盯着你犯错,盯着你犯下大错。”

    “如果全世界都盯着我,更加适合我,因为这是最好的隐藏。”

    张贲如是说道。

    到了现在,他依然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静,这份坚毅果敢是尚和心无法理解明白的,一个年轻人坚持到这一步,如果是七十年前,如果是六十年前,那么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的情愫,让这样这个家伙走到了这个地步呢?

    当初那一百万的欠债?他老子张耀祖的疯狂经历?还是他祖父那种冷静到残酷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亦或是几代人的那种气氛,影响了他?

    尚和心不相信血统论,但是有些时候,他真的要说一句,有些不知名的玩意儿,说不定真是遗传的,精神上的血统

    “我只是想要尝试说服你,虽然我知道成功率几乎为零,而且答案也已经显而易见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你的位置已经越来越让人觉得不放心,你要做什么,每一步的谋算如何,恐怕都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左右和影响,而这些影响后面的后果如何,你要明白,你已经不是一个人。”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抚摸在一张木板上,这木板看上去倒是打磨的干净,若不是那个煞风景的“奠”字,恐怕论谁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一具棺材。

    上好的老柚木……打造的竟然是棺材。

    一排排,排出去,两位数。

    密密麻麻的人头,打着伞,天上乌云密布,到处都是风风火火的壮汉在那里喊着号子,吹着号,法螺呜呜作响,也有呼喝着什么归去来兮的文人,倒是石觉星这个老杂毛一如既往是萨尔温江最让人不省心的大教主,俨然就是一个邪教教主。

    比之之前,可真是要简陋的多,人虽然多,和以前比起来,却又少了,而且这里,并非是萨尔温江特区的东北富庶地区,这里就是小城小镇,到处都是看得见的装甲车坦克碾压过的痕迹,四周没有什么像样的大型建筑,就算偶尔看到一两个,也是完全不给力。

    布满了弹孔。

    这些棺材,倒不是要活埋,也仅仅是出殡的时候,收敛的时候,让人风光一下,到最后,还是要一把火烧了的。

    看得出来,这一次当地的土人多了许多,站在密密麻麻战士的身后,穿着茅草蓑衣或者简陋的雨披,要不就是黑布伞,战士们都是面目严肃,恨不能喷火出来,也有年轻的学员在那里看着,偶尔还要别过头去不敢看或者不忍看,再或者就是怕哭出声音来。

    张贲和尚老板的对话结束之后,他从几个保镖的簇拥中走了出来,中山休闲装,天气因为下雨降温降了许多,长长的披风俨然就是苏制军服的那种做法,若是戴上一顶军帽,就和当年的斯大林差不多了。

    此时要他命的人,恐怕是更多了吧。

    周遭几人也是顾不得那么多,只管护着,身上都是挂了两件防弹衣,大兵们多半都是自动步枪挂在胸前,以前这边赶趟子混钞票的老兵走了三分之一,留下的三分之二有不少是想再搏上一把的,大多数则是想扎根在此。

    不论怎样看,这一地的乱邦气象,已经被冲淡了许多,若是能立个一国,便是被朝廷说上一声撮尔小国,那也有了“从龙”的功劳。

    而且整个缅甸看来看去,也就只有张贲这里还有点人样,别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没有什么意义。

    夏天的热气还没有散去,这光景,却是降了一点温度,连绵不绝的北边雨,下的久了,河水也满了上来,不过这几年修了河堤,河道和疏通了许多,那些树木倒卧,杂草丛生的自然景象,也只能从照片和影视画面上追忆。前头还站着许多记者,有些人甚至千里迢迢从外国赶来,就为了拍一拍如今风头最盛的东南亚军阀。

    这个名叫张贲的家伙。

    看上去像是一个华裔,有人这么想着。

    却不料那些早就获得消息的人嘴上一撇:华裔?人家是正儿八经从中国出来的人

    江南自古多有仗剑豪杰,到了末代,风景秀丽商业频繁,倒是让人觉得旖旎柔弱了起来,却不知道,华夏大地,从黄河到江水,又何曾少了这般猛士勇者。

    那些高鼻子蓝眼睛的洋鬼子,嘴中嘟囔着什么,大英帝国的记者更是有些泛酸:多年之前,这里可曾是帝国的殖民地哩。

    羡慕嫉妒恨,满肚子的酸水没处倒。

    约翰牛也终究只能抱着白头鹰的大腿挣扎,想来到时候真到了穷困潦倒的时候,这货连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国的位子都能卖的吧。

    但是想想,人家坐在那里,倒也不是大英帝国的荣耀,尽管两战死了千儿八百万人,可如今核弹头也是美国造,还得美国管,这两家两票,说是一家两票也不为过。

    ……

    手里也得了一些黄色雏菊,再仔细瞧瞧,竟然还有白色的,杂七杂八,有些洋鬼子也不好意思在这地方扔了花,那边双眼瞪大如牛眼,眼珠子里泛着血丝的大兵,可是手中拿着阿卡七十四,随时就要射击的模样。

    不过这大英帝国的记者心中也有了愤恨,只是暗道:我只管写上军阀屠戮平民,到时候去了英吉利,你还能拿我怎样?

    倒是也有几分睚眦的脾气。

    马克人在南边,临走的时候,带着孟航的人全部撤了,本来就是一片废墟,接着又是烧了一把火,整个孟航就废的一干二净,而这里本来也要重建,他倒是将未来的事情也算计了进去,那头联军司令官只是从望远镜里看着,却也没有派出部队去追击。

    天空中两家眼镜蛇远远地看着,若不是对面也有米二十四跟着,他们要是骚扰两下,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从萨尔温江南部地区撤了出来,后撤了大概三四十公里,整条像样的路都被犁了一遍模样,泥土都翻了起来,但到了驻地,夹道欢迎的土著竟然是多不胜数,大十万人在那里呼喊,操着云南方言,你也听不太懂他们说个什么,只是说的慢了,用半土不土的话,拗口地再喊着,才挺清楚:“打得好,解放军万岁”

    “解放军万岁?”

    破军大人这位第二混成旅的旅长眼珠子转了一下,这声音放国内,听了可真是一点都不矫情,可在这里,看着这些身材矮小,说话急促,口音奇怪,周遭风貌还如此不一样的地方,听着就让人觉得心里爽又不爽。

    或许将来等时间够了,才能痛快吧。

    他这里折损了一些人手,张贲那里也折损了一些。

    只是张贲不会打仗,只管定好大方向,白扇子事业们也改了名称,号称是参谋部。

    那头过来的几个成都军区的参谋,其中一个当了参谋长的幕僚,大多数都是什么参谋顾问,在“虎贲节堂”里做了个外八堂的客卿,将来出了事儿,只管往江湖上推,还能怎么地?

    只是师爷们,这会子叫参谋了,参谋们多半都是不爽当家的暴露的一干二净。

    虽然还不至于一干二净,可当下全世界似乎都盯着这边,就看着你要做什么,还是躲起来。

    你打还是不打,都有人盯着。

    美国人做事不地道,但他们拳头大。

    挨着狂轰滥炸的舆论攻势一个多月,稍稍地淡定了下来,除开印度国内有大量死亡士兵的家属在中国大使馆面前控诉,声泪俱下,聚集起来也有上万人,后来规模越发地大了,印度政府自己也怕,索性就开始管制起来。

    只可惜大使馆这边根本不理会,只要没冲撞大使馆,还真天塌了不成?在这个只有一亿人十亿牲口的国都内,什么事情怎么应对,心中也有机会心思。

    但也得承认,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对缅甸那边的同志捏了一把汗,顶着多大的压力?

    外交部一如既往地让发言人在那里严重抗议,坚决反对,悬崖勒马,却还没有出大杀器勿谓言之不预也。

    就这个,到还真是不如雇佣兵扎堆的地方在那里攀谈,那些战斗机雇佣兵又一次精彩演出,虽然打的是直升机,但也让人兴奋不已。至于缅甸这个国家到底在哪儿,却是不去想了。

    不过,因为将印度佬干趴下一个有名有姓的团,倒是一笔大买卖的谈判正在进行。

    便是阿拉伯诸国之中,有钱人少的那些个小国,竟然都过来问了个话:总司令,你家大兵多少钱一个,我们包场三年五载,如何?

    情真意切,不似作假。

    正值威风的张总司令答曰:可以考虑。

    于是就将这些油霸小国的客人,安置在了芒市,花销无算,只待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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