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船王奥纳西斯的小儿子费德罗·奥纳西斯参加了大马元苏丹阿比丁白天举行的宴会之后,在几个保镖的陪同下,游玩大马吉隆坡。
石油双子塔的夜景让他觉得此行不错,他的游轮达芙妮号明天就会前往菲律宾,再去香港,然后去台北,最后去中海。
“噢,这真的有四百六十六米高吗?”
费德罗用望远镜站在车旁抬头看去。双子塔用巍峨二字,倒也不算过分。
保镖们围在凯迪拉克的豪华越野凯雷德旁边,霸气十足的重型车车灯开着,费德罗的修长身材显得很飘逸潇洒。
“少爷,确实是有四百六十六米。”
有个白老头儿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恭敬地说道。
“嘿,你们总是这样紧张吗?放松点。”
费德罗有些不悦,无奈地说道。
保镖们还是那副严肃的架势,倒也无可奈何。
“你们可真是尽职啊。就像抓住了华尔街一支美妙的股票那样。”
费德罗点点头,然后坐在车里:“开车,让我看看去哪儿转转……”
……
王爱国神色复杂地看着张耀祖,最后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张耀祖……你、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我还有老婆孩子啊……”
“老王。你知道说这个没用的。说吧,是谁要搞我?你我几十年弟兄,我不相信你随随便便就要把我心血吃了。几百万的东西,你王爱国说要,我眉头都不皱一下,但是你居然害我……”
不等王爱国说话,张耀祖自己磕上一根烟:“你做的也够绝的……账面上的钱先不说,换购新机器的款子也可以不谈。但是……出去的几台机器先后弄死了人,这笔帐,我要好好和你算。”
“几条人命断在老子手里,死了也要遭天谴。我回去跪祖宗,估计我老子都会把我的脊梁骨打断。你知道我老子也是被逐出家门的吧,你居然狠得下这个心,把我也往死路上逼。”
张耀祖眼睛里泛着泪花,声音打着颤:“我当兵杀过人,自认手上沾着血腥,算不得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但扪心无愧,举头三尺有神明,有雷霆也劈不到我的天灵盖上,但是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就是让我夜里睡不着觉,让我没脸回去见我老子……”
“张耀祖我错了!我错了啊!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王爱国抱住了张耀祖的腿,不停地哭求饶恕。
“我儿子今年十八岁了。”张耀祖吐了个烟圈,“刚刚上大学。人也聪明,成绩也不差,长的魁梧体面,给你做女婿的话,也不算丢你脸。老包对我那么仗义,我也没有说让他女儿进我张家的门。你说说,我张耀祖对你,怎样?”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畜生!老张,你打我,你打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我被女人蒙了心,我吃了亏心药啊!”
王爱国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张耀祖抬着头,解开中山装的上衣,自顾自地说道:“算起来,我张某人对弟兄们还是不错的。虽然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说一声人上人,总归是不错的吧。但是你却能狠下心来整我,整我张耀祖。你就不怕晚上做梦吓醒吗?”
最后一颗纽扣解开,王爱国微微地抬头,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后退,在张耀祖的衣裳里,郝然插着两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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