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画柱,这墓主好大的手笔啊,想干什么?以此二十四功臣自比吗?
我一阵好笑,把刚刚的发现跟胖子提了一提。\//胖子听了一皱眉,歪着脑袋想了想,有点迟疑地说:“涛子,不太对劲!你说这是什么阁二十四功臣,那这柱子就该是二十四根才对,可我瞅着,怎么也不止二十四根啊?”
我闻言一怔,这墓室里有多少根柱子虽然根本数不清楚,但一定是不止二十四根的,有什么地方不对?还是我想岔了?
我这正冥思苦想呢,胖子忽然一拍我肩膀,喊了声:“涛子!”
被他这么一吓,我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这小子,怎么老这么一惊一咋的,没好气的甩了句话过去:“有事说事,没事少咋呼!”
“有事有事,靠,总算看出哪里不对劲了,我说呢,怎么好象少了点什么?棺材呢,这不是墓室吗,棺材哪去了?”胖子口中飞快,跟竹筒倒豆子似地噼里啪啦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
我一听也傻了,是啊!棺材呢?
这墓室虽被诡异的光影、朦胧的白雾衬托得若隐若现的,但仔细看去,仍可依稀看见绘满壁画的四壁。偌大的空间里,更只有无数的画柱影影绰绰的,实在别无他物。
那么……,棺材跑哪去了?
我心里一阵茫然,如果是考古那会,发现这些个画柱、壁画,那也就算是不虚此行了,但咱现在不是在倒斗吗?找不到棺椁,摸不到明器,那就是白忙活了!
难道这里不是主墓室?不可能啊,按我在上面打点的得出的墓穴轮廓,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地方有这么大的空间了,再说了,如果不是主墓室,那花这么大功夫弄得这么讲究干什么?要知道,这些个画柱、壁画、甚至白雾,可都不是等闲之物。
带着疑问,我跟胖子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在画柱之间穿行着。这地方光影缤纷、白雾萦绕的,根本无法准确判断出距离,只能靠步数大致估计了下,大约走了40来步的距离吧,忽然觉得眼前一阵眩晕,斑斓的色彩猛地在眼前汇集,交织出一种如梦似幻的绚丽。
这会我们的心绷得紧紧的,哪有心情欣赏着,忙摇了摇脑袋,定了定神,凝神一看,只见一根诡异的圆柱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根圆柱和其他的大不相同,夹杂在无数的画柱中央显得突兀无比。与其他的柱子相比,它显得更瘦削了些,一样的三米多高,但却只有半米出头的直径,看起来就要显得高些。
上面依然是绚丽无比的色彩,不同的是,没有绘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画像,只是用浓重的色彩画满了各种诡异的图案。这些图案并没有像其他画柱上那样,像在不停地流动,相反的,看上去出奇的凝重,浓淡深浅之间,仿佛有无限的吸引力,引得周遭其他画柱上的色彩都不停地汇聚过来。
刚刚晃得我们眼花缭乱的就是这根柱子,它就像个黑洞一样,不停地吞噬着周遭流动的色彩,在身边,形成了一个绚烂无比的光圈。墓室中,其他的东西无不充斥着奇异的动感,只有这根柱子,孤独地沉静着,竟显得突兀无比,好似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大将,诸军流转、奇正互换,只有帅旗,巍然不动。
这根柱子,应该就是这整个墓室的关键了,这个我心中有数,但看了半天,却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先作罢了。
我们绕过那根柱子,继续向前又走了40来步,便出了画柱群,站到了墓墙边上。
嗯!又是40来步,看来那根柱子应该是在墓室的正中央。我对那根诡异的柱子始终无法释怀,正暗自琢磨呢,便听到胖子一声惨叫:“天啊!又来!”
抬头望向他,只见他悲愤地伸着手,颤抖的手指指向正前方。
“啥?”我一看也晕了,眼前赫然又条墓道,深邃地张大着口正等着我们哥俩呢!这么明显的一条墓道,刚在对面怎么会看不到呢?
回过头张望了一下,雾气弥漫、光柱搀杂,我们进来的那个墓道口仿佛消失了一般,看不出一星半点的痕迹。
难道我真猜错了,这位墓主有如此大的手笔?这么繁杂、豪华的布置,就是用来走个过场的?
“靠,老子就不信了,它还真就没玩没了了?涛子,走,咱进去看看去!”胖子看样子是受打击了,一甩背包系紧带子,然后怒气冲冲地当先就走进了墓道。
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跟在胖子后面,七拐八弯地在墓道里又走了十多分钟,越走越是心惊,这墓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涛子,这个……,怎么这么眼熟呢?”胖子忽然停了脚步,迟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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