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1998年以后是怎么做的嘛？那时候我的团队都散了，我陷入了低潮。当时我躲在家里疗养，没有出去找工作。每个月到a公司的账户上看看，只有几十块钱，即使是这样我还要过一个月。要知道，当时我收入最高的时候，一个月可以拿一万多块啊。最后在我哥哥凌钻的开导下决定复出的时候，我身上只剩下八十几块钱了。这个生意还要讲究包装，怎么办呢？我就借了钱买了一套西装，白衬衫也天天穿。别人看到我天天都是西装革履的，就问我有几件白衬衫，我说四件。其实我只有一件。为了保持这个生意的形象，我每天晚上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白衬衫洗了拿出去晾着，这样第二天又可以继续穿。当时我就是这么挺过来的。
给你们讲一个谜语，谜面是“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你们知道谜底是什么嘛？告诉你们吧，就是鞋底破了一个洞。你们没有穿过鞋底有一个洞的鞋子吧？我就穿过。那时候因为整天跑来跑去，我的鞋底已经被磨出一个洞来。但我又没有钱买一双新鞋。天气热的时候，太阳晒得柏油路发烫，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要踮起脚来走路，这还算好的；如果遇到下雨天，皮鞋就成了雨鞋。所以那个时候我最希望每天晴天。虽然天气热点，但是忍一忍还是可以度过的。
包装的问题解决了，到哪里去找人呢？1998年我的团队散了以后，我再去找他们，他们已经不做了。那怎么办呢？福州哪里人最多？对，麦当劳！我就天天穿着西装，拿着一个包包在麦当劳门口等人。你想想，福州夏天的气温多少高啊，我硬是这样穿过来的。看着一个合适就过去跟他说有个生意要跟他谈，如果对方感兴趣就花5块钱请人家到里面喝一杯可乐，继续跟他谈这个生意；如果对方不感兴趣就换下一个。就这样一直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慢慢的生意才有了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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