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灸急症之法虽然是第一次用,李顺却用地绝对不含糊,他认穴之准,恐怕当世也没几个人能比的上。
这都归功于当初在暗花的按摩师经历,七赶八赶,赶到今天这么一出,终于派上了大用场。
再呼出一口浊气,李顺连满头满脸的冷汗也懒的擦,左手帖上他胸口,以几缕气若游丝的静心诀劲,强行护住他心脉要害。
时间仿佛定格,无数人地希望,都在李顺这最后一针上。
右手一捻家传宝针,刺其头顶百汇要穴。
一声沉重的呼吸,几声咳嗽,老人长出一口气悠悠醒转,针到见效,神乎其计到令人乍舌的地步。
却没有人敢忘情惊呼,生怕惊醒了眼前的迷梦。
这场面还真是有点象做梦,心脏停止跳动怎么也得有五分钟吧,只有微弱的脉搏,这在西医上,已经算是死人了吧。
针灸之神,竟然神到如此地步,凭空转换阴阳之道,没见过的人,是永远不会信的。
李顺长出一口气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一阵心力交瘁的感觉,李顺神志一阵模糊,昏昏沉沉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还相当模糊的嘟囔了一句:“把窗户门都开着,千万别开空调,也别乱洒消毒水了。”
医者救人,耗地也是心血。
醒来地时候已经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睁开眼地时候发现张欣欣肤色健康的小脸就在眼前,距离他不足一尺,气息相当之清新,有那么点吐气如兰的意思。
看到李顺醒转过来,张欣欣也轻松了起来,掩嘴笑道:“你这一昏也太帅了,连张政委也紧张兮兮的,派军车把你送回来的。还有,我爸让你有空过去一趟,再有,那几位军官更紧张,专门派了两个勤务兵来保护你,在你家外面站岗呢。”
李顺听的头大如斗,却又心中惬意,不管怎么样,人是救回来了。
苦笑一声抱怨起来:“你慢点,我脑袋还晕着呢,总得让我喘口气吧。”
奈何张欣欣丝毫不领情,一笑之下倒也相当爽朗:“你得了吧你,你欺负我是外行啊,你年轻体壮的,刚才只是紧张过度而已吧。”
李顺有点尴尬了,把这岔给忘了,她也是家学渊博的人。
谈笑了一会张欣欣突然有点黯然:“你是不是要回南方去了,打算时候动身……你女朋友,应该很漂亮吧。”
李顺苦笑着回她:“再等几天吧,你看这意思,我怕是哪里也去不成了。”
突然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这一趟回家,大事小事,可全让他赶上了,可总算知道一点,这是好事。
“小顺子,你给我死出来!你们家犯事儿啦,怎么还有当兵的把门呢。”
外面传来好听而又熟悉的女声,让李顺整颗心雀跃了起来,连问都不用问,敢这么嚣张跋扈的,除了高四小姐,也不能有别人了。
“呵呵小悦啊,咱们没找错门吧,怎么门口还有两位武警同志站岗呢。”
声音温柔可爱,明显是最亲爱的晴姐了。
李顺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情火,从床上蹦起来冲了出去,留下身后的张欣欣有点茫然神伤,神色变的无趣起来。
几天不见,如隔三秋。
高悦和田晴都穿着可爱的休闲装,连牌子都一样的,不用问也是出自高记者的手笔。两个大美女一个可爱的象个精灵,一个清秀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看的远近的男人女人发起呆来。
出来的时候,高记者正在嘟着小嘴生闷气,田晴俏立在一边偷笑。两个女孩看到李顺的时候,眼睛不约而同的亮了起来。
李顺看的心中惬意,干笑一声逗弄她道:“以前在暗花的时候就喜欢乱敲老子的门,现在倒好,追了几千公里还敲老子家的门,怎么了这是,千里寻夫啊。”
高悦听的瞠目结舌,嘴上当然不肯认输:“你是谁的夫啊,死小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哈哈一笑,捏上晴姐柔软的小手,好多天没捏过了,这感觉,一点都没变。
高悦看的大感不忿却又无可奈何,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该理一理了,只不过火热的眼神出卖了她。
要不是有这么多街坊邻居看着,相信早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刁蛮又不失可爱,嘴上永远不服软的个性,却绝对不会让人真的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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